与此同时,贺东哲也把她本来大张着的双腿略微并拢,然后握住脚踝把小腿向上推高贴紧大腿,使整条腿和床面呈现近似垂直的角度。

这个姿势比先前那个还要露骨,她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曝光在三人眼前。她不过瞄了一眼,就清楚地看见粉嘟嘟的花瓣在微微颤抖,上面还有晶莹的蜜水要滴不滴地附着着。

比起她的扭扭捏捏,另外两个人则直白许多

殷爵风一边盯着那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一边和她咬耳朵:

“兮宝人漂亮,小逼也好看,白白胖胖的跟个馒头似的,叫人看着就胃口大开。”

连北兮:“”这真的是在夸我吗?

贺东哲罕见地点头赞同,他没有多废话,干脆直接上手来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男人的双手修长漂亮,也许是职业的关系,他的手指远比其他人更灵巧。只是平时他极少用上前电竞选手的看家功夫,毕竟连北兮的体质足够敏感,普通的手速和力度满足她已经绰绰有余。

女孩的花穴精致可人,他一个手掌几乎就能将其盖得严严实实。

温热的掌心覆在穴口,还没来得及动就已经沾了一手的蜜液。

借着这天生自带的润滑,他缓慢却有力地来回抚摸着紧闭的蚌肉。

又湿又嫩,犹如在一团绵密的奶油里滑动,叫人情不自禁地担心太过用力就会把它碰碎了。

连北兮这具身体是真经不起半点撩拨,贺东哲的手不过简单摸了两下,她就又来了感觉。

大概是因为没有专攻敏感点的关系,他带给她的舒爽像春风拂面般柔和,毫无威胁性。

女孩渐渐在他的抚慰下彻底放松了身体,他的动作虽然不刺激,可到底是私密部位,摸着摸着也摸出了水来。

“宝宝是不是很舒服?淫水流得都快把人家一只手打湿了”

调情归调情,别看殷爵风嘴上说得色气满满,心里的酸涩并一点没少。

他承认自己比起常人有着更高的被窥视的欲望,但大方展示私人生活与绿帽癖还是有点区别的。真正亲眼目睹心上人在其他男人手中陷入情欲的深渊,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殷爵风压下那股酸涩,想要抱紧连北兮,可她的乳头至今还是红艳艳地挺立着,心疼的他只能避开两颗蓓蕾,收紧了横在乳肉上的手臂。

“你你怎么也开始了?”

连北兮才做好放开自我的准备,被他一调侃,面子上又有些挂不住。

“你没听说过礼尚往来吗?”殷爵风克制地只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兮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总不能他说的话你照单全收,我一开口你就想阻止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

“噢我懂了,你嫌我没给咱三安排个角色是不是?”

连北兮十分后悔自己刚刚多嘴问了那么一句,早知道就让他随便说去,也比现在他兴致勃勃地给大家找人设好。

虽然她心里吐槽自己多事,但脑子却不合时宜地先一步思考起适合他们三人的剧本来。

大概是亮错了技能点,她几乎立刻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风月片来

恩爱的小夫妻因为丈夫性无能,只得向别的男人借种。由于害怕担忧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妻子在第一次和野男人做时是由丈夫陪同的,被插入时俩人的手甚至在紧紧握在一起

这显然和他们当下的场景有几分相似,只是她哪里敢提?又是老二不行又是自我ntr的,全在男人的雷点上蹦跶

她可不想在床上这种危险的地方自找麻烦!

“噢我想到了,丈夫精子活力不行,只好亲自领着妻子找野男人借种,并指导对方该如何取悦自己的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这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