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叫人这般淫乱地玩弄,连北兮的呻吟瞬间变了调。酥酥麻麻的快慰持续从私处奔向四肢百骸,她被口奸得全身酸软,淫水不尽。
按照惯例,用不着几分钟她就能攀上一波小高潮,女孩一边娇喘,一边期盼着登顶时如同小死一回般的快感。
万万没想到的是霍修文另有打算。当舌头开始重新遭遇到逐渐变大的阻力时,他便知道她已经濒临巅峰的边缘。
和往常加大力道好帮她迅速高潮不同,这一回男人不仅没有继续“加油”,反而在阻力变得规律的瞬间抽出了自己的舌头。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骤然空虚的屄口翕张得厉害,宛若一张饿极了的小嘴,试图咬住经过它的每一块肉。
明明高潮就在眼前却凭空消失的连北兮更是难耐极了,正欲开口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忽然感觉到双腿被猛地压在胸前,一根火热的硬物随即狠狠地肏进了小穴里。
花穴被肉茎凶残地捅开的刹那,她高潮了。
被操懵了(有H)1928字
被操懵了(有H)
连北兮舒服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大肉棒就自顾自地在不断收缩的软逼里抽插起来。
本来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但霍修文显然早有准备,把她的腿打开到了极致,整个下半身被抬高到阴阜与桌面差不多平行的位置,又让阳具以和穴口近乎垂直的角度插进去,这才得以一次成功。
可想而知,以这种方式入侵嫩穴的阴茎冲击力有多大,说它是一柄强势破开媚肉的利刃都不为过。特别是他还丝毫不顾连北兮正处于高潮中,仍然按照原定的节奏进进出出着小屄。
她此刻感觉自己就像遇上暴风雨的小船,本以为撑过了这一波浪潮便能逐渐平静下来,谁知风暴过去的瞬间她才知道自己碰上的其实是“海啸”
那和天际几乎练成一线的海浪,是她无论如何也熬不过去的终极考验,正如霍修文大开大合的肏弄,全然不会因为她的祈求和哭泣慢一点,甚至于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叫得越可怜,他干得越起劲?
女孩平坦的腹部隐隐被顶出一个可怖的形状,随着男人的顶入与拔出变化着大小。酸胀酥麻的快慰没有片刻停歇,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完全淹没。
她全身颤栗不止,阴道压根没机会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以致于穴肉一直在强有力地缩紧痉挛,把滚烫的硬物吸裹得死死的。
男人爽得天灵盖都麻了,他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两人性器连接的地方,修长的手指牢牢按住她的大腿根部,不给她半点挣扎移动的可能性。
如今的阴阜早已不复方才的精致粉嫩,花瓣被扯得东倒西歪,细窄的肉缝叫阳具硬生生撑出一个大洞,穴口被扩张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的地步,像个鸡巴套子似的紧紧缠住龟头和茎身。
明明瞧着都吃不下了,可龟头每每往外走,它又依依不舍地咬着硬物不松口。
花径里强大的吸力再加上软嫩湿滑的触感,霍修文的喘息声很快变得粗重无比,一方面是舒服得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另一方面也是在疯狂抵抗着那股强烈的射意。
他素了有一阵子,深知自己的阀值高不到哪儿去,当即决定调慢节奏,并转移一下注意力。
鸡巴抽插的频率渐渐变低,力道却没有马上减小,因为阴道仍在有规律的收缩,他一旦放轻力度,性器马上就会被推挤出去。
饶是如此,对始终被架在高潮点的女孩来说也已经是巨大的安慰了。她终于不用再担心自己超负荷的心脏,空白的大脑和紧绷的身体也能得到片刻休息。
缓过神后连北兮才发现自己居然满脸是泪,嗓子更是又干又痒。她对刚刚短暂的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记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