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得厉害,透着浓浓的情欲,听得连北兮耳根发麻。
扪心自问,她一个身心健康的女人对着男人又亲又摸,说没有反应肯定是骗人的,但她今晚并不打算做,只想给陆江尧上一堂课
能不能吃上肉全凭她说了算,另辟蹊径在她这儿未必行得通。
“瞧瞧,是谁家小狗鸡巴硬成这样了?”她伏在他肩上,一边调侃一边大发慈悲地握住了他滚烫的硬物。
“是是姐姐家的。”
陆江尧先是爽得喟叹一声,然后配合着回答了她是的问话。他压根不觉得羞耻,只本能地挺腰,试图缓解自己憋到不行的性欲。
谁知连北兮偏不如他的意,手是搭上了性器,却半天不肯移动分毫。
自己不动也就罢了,她还不让陆江尧自给自足,“既然是姐姐家的,我不发话,你怎么就敢自己动了?”
话音刚落下,她就惩罚般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阴茎正是敏感的时候,她突然使劲,差点没让陆江尧疼得喊出来。
瞬间的痛楚过去后,又有丝丝快感涌了上来。他甚少经历这种又爽又疼的感觉,一时间既好奇又害怕。
“姐姐轻轻点我疼”
“疼就对了,不乖的小狗就要接受主人的惩罚,知道吗?”连北兮稍微减轻力度,又捏了一下。
这次不像第一回那么疼,但舒爽程度却是一样的。男人顿时不那么紧张了,他舒展了身体,双手握拳,克制着不要去抱她,嘴里溢出愉悦的低吟。
“我都听姐姐的随你怎么罚”
“这可是你说的,玩坏了不要怪我噢!”
陆江尧逆来顺受的模样让原本只想逗逗他的连北兮瞬间来了兴致,尤其是他痛苦又舒爽的喘息声,听得人特别有成就感。
她学着男人们曾经在自己身上施展过的手法,一边摸他的豆豆,一边或轻或重地揉捏他的阴茎,时不时还用指甲去刮他敏感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