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不用跟我道歉,兮兮,方才的一切都是我梦寐以求的,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哪怕背德也要跟你在一起”

连北兮饶是知道他在以退为进,依旧被哄得通体舒畅。怪不得男人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了,这情绪价值提供的让她都有种自己出轨是在做好事的错觉了。

她忍了忍,终是咽下了揭开这层窗户纸的冲动,毕竟才刚爽过,她也不好意思做得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好了,不用吹了,你收拾完也早点休息吧,想留在这儿还是想回自己家都行。”

连北兮不欲多谈,她深知问题出在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身上,无论是严词拒绝一刀两断还是发张好人卡分道扬镳,最后都要看她能不能顶住男色的诱惑。

陆江尧很想再跟她多说会儿话,可见对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对她的心疼到底战胜了交流的欲望。

他默默去客厅清理好“战场”,然后在她身旁躺下,甜蜜又忐忑地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连北兮摇醒,让他穿好衣服偷偷离开。

陆江尧心中既好笑又苦涩,只觉得“一入三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一番软磨硬泡后,他总算得到了连北兮会和他保持联系的承诺。

没关系,路漫漫其修远兮,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就是了。

陆江尧走后,连北兮吃过早饭才回家。路上接到张子珍的电话,对方话里话外都在探听他们俩人的进展。

她含糊不清地一笔带过,既不想撇得太干净以免以后打脸,也不愿实话实说再给自己招个“男朋友祖宗”,可谓是把渣男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彻底融会贯通了。

也不知连母自己脑补了什么,居然对女儿这种粘粘糊糊的态度还挺满意,字里行间更是劝她放开了“玩”,因为陆江尧“干净”得很。

连北兮听得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应了下来。

虽然那天提醒过陆江尧不要留印子,但情到浓时男女都有失控的可能性,所以当连北兮发现身上明显的吻痕时,她并没有很生气,只是默默感叹偷人也是技术活,她这样的放古代都不知道要被人抓奸多少回了。

由于身上带着出轨的证据,连北兮推掉了这几天和傅南景贺东哲见面的安排。

两个男人自然不乐意,明里暗里追问她理由,她烦不胜烦,就随口说自己要闭关学习。

天大地大,知识的力量最大,他们无法反驳如此正当的原因,只能讪讪地嘱咐她不要太累了、随时都可以联系他们。

老实说,连北兮没准备两天都憋家里温书,正欲在通讯录里摇人作陪时,殷爵风的消息刚好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