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几口气后立刻看向贺东哲,软着嗓音撒娇道:“阿哲先这样不动行不行?我下面好胀啊,感觉马上就要破了”

贺东哲的大手情色地在她大腿和臀间滑动着,“可我还没全部进去呢!你就是‘大餐’吃的少了,才会动不动就觉得‘撑’”

说完他意有所指般撇了傅南景一眼。

糟糕,连北兮暗叫不妙,一时甚至都顾不上饱胀感极强的私处,只盼着对“大小”问题向来都很敏感的男人们千万别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她的预感丝毫没错,傅南景第一时间听出了贺东哲在含沙射影蛐蛐自己。他嘲讽地笑了一声,虽然因为怕脏了自己的眼睛没有多看对方的性器,但大小粗细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姓贺的哪来的勇气对自己贴脸开大?

“兮兮,你好好感受一下,是喜欢手里这根大的,还是身体里的那个?”

傅南景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可连北兮知道他铁定生气了,不然也不会问出如此丧心病狂的问题来。

为什么他们两个比大小,最后承受一切的却是她?连北兮欲哭无泪,深知自己无论把一碗水端得再平,男人们都不会满意,因为他们所求的是偏爱,而非公平。

情急之下,她选了个小说男主们最擅长的操作那就是用身体堵住女方的嘴和埋怨。

她抬手拉下傅南景的脖子,二话不说亲了上去。同时双腿缠紧、小腹发力,竭尽所能把贺东哲的阴茎全根吞下。

该说不说,这招是真管用。两个男人明知她是在逃避回答,却仍然甘之如饴地接纳了她的“美人计”。

连北兮立马体会了到了那些男主们的心情,答不上来又或是不想吵架的话,一吻封唇外加大棒伺候绝对是药到病除。

傅南景既不忍心为难连北兮,又有些怨她在自己和贺东哲之间摇摆不定,所以这次亲吻不复方才的柔情似水,凶猛得恨不能把她一口吃掉,没两下就把她的舌根吸麻了。

贺东哲大概也是类似的心理,怪是肯定舍不得怪连北兮的,可那并不妨碍他在肏弄女孩时借机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抱着她的圆臀,大开大合地抽插着紧致的花径,每一下都确保龟头抵到花心深处。

经过刚才的一番口角,连北兮高潮的余韵也散得差不多了。甬道依然水润湿滑,却不像刚刚咬得那么紧,自是方便了大鸡巴在其中进进出出。

嫩逼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性器狠狠捅平铺开,最为敏感的软肉更是被重点照顾,叫男人用龟头的冠状沟大力碾磨着。他的动作又快又猛,“啪啪啪”的巨大声响很快充满整个房间,完美地掩盖住唇齿交缠的水渍声以及撸管时的皮肉摩擦声。

女孩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绕在贺东哲的背后轻轻蹭着他汗湿的肌肤。

她的浪叫声或多或少地从唇舌间漏了出来,又娇又欲,叫人一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被干得爽了。

连北兮身体上本能的回应给予了贺东哲莫大的鼓励,他咬牙感受着阴茎被裹紧吸吮的快慰,忍下腰椎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闷哼着越操越快,越操越重。

这是他和连北兮的第一次三人行,不管以后是不是还有更多类似的境遇,他都必须保证这一回给她留下完美的性爱体验。

能远远胜过傅南景自然是再好不过,最差也得打个平手,他绝不允许自己输给对方。

在生理心理的双重欲求下,连北兮没一会儿便给入到了巅峰。她下意识抓紧了手中所能握到的东西

傅南景揉胸的那只手被掐出道道红痕,至于他家老二,幸而有他的手及时制止女孩没轻没重的动作,否则迟早也是要“鸡飞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