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妈跟你还是一个辈分的好吧?我高低都能算你半个奶妈了,以后年纪大了你可是要把我供起来当祖宗养的。”

奶妈?殷爵风怔了一下,余光瞥见她胸前两团备受蹂躏的丰盈后才反应过来,霎时既好气又好笑。

“那我现在就把‘子子孙孙’进贡给你,让它们先好好‘服侍’你?”

富婆的快乐(有H)1923字

富婆的快乐(有H)

连北兮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间僵住,苦着脸撒娇道:“不要嘛小少爷,看在奶娘辛辛苦苦哺育你的份上,再缓一缓呗?”

殷爵风:“”

他被连北兮的临场加戏弄得哭笑不得,干脆配合她演起来:

“可是奶娘,我吸了那么久,乳头都又红又肿了,怎么还是一滴奶都没有?”他似是想到什么,口吻忽然凌厉了几分,“说!是不是你又背着我偷偷把奶喂给你男人了?”

殷爵风的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到位,连北兮一下子被他带得入了戏,仿佛自己真是个奶量供应不足的奶妈子。

“小少爷,我哪里敢啊?是是老爷他他强行要喝我没办法,只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微不可闻。

殷爵风的呼吸却突然重了几分,“只能什么?老实交代清楚!不然你这奶娘我看也不用当了!”

一听可能要失业,连北兮顿时“急了”,强忍着羞意说道:“我只能只能解了衣裳,让老爷老爷喝。”

“老爷是怎么喝的?”他问话的同时,一双手也抓住了两个奶子。

“他用嘴吸一直吸嗯”她的描述只开了个头,就被销魂的呻吟所取代那个不讲武德的“小少爷”居然身体力行地把她的话转化成了实际操作。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一直”这两个字了,因为男人的嘴就没从她的奶尖上离开过。

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胸前抬头,意有所指地继续问道:“老爷还做什么了?”

连北兮大脑里尚有一丝清明,立刻瑟缩着摆手,“没有了没有了,他他只是喝了奶而已。”

“是吗?”殷爵风目光灼灼,猛地伸手在她的花蒂上拧了一把,“奶娘的小阴蒂都鼓出来了,我不信老爷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她欲哭无泪,根本想不到他会“入戏”这么深,只能强压着即将泄身的快慰,避重就轻地说道:“噢我我想起来了,老爷其实还还摸了摸我的小豆豆。”

男人冷哼一声,面上的表情有多冰冷,抚摸花蒂的手指就有多滚烫。

他用指腹快速把半硬的阴蒂揉成全硬状态,跟着拨开小肉皮,用茧子最多的大拇指去搓里头的嫩蕊。

连北兮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花径登时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夹着阳具,力道大得似乎想把肉茎里的精液直接榨出来。

殷爵风克制不住地低喘着,一面享受着腰椎上的酥麻,一面鼓足了劲继续抽插小穴。

正处于高潮阶段的阴道几乎寸步难行,他只能尽量耸动腰臀让鸡巴扎根在小逼深处,尤其是保证龟头始终在软肉和花心间来回磨擦。

“只有摸吗?你水流得这么欢,他能舍得不干你?”殷爵风强忍着射意,敬业地扮演着“小少爷”这一角色。

反观连北兮,此时正是“小死一回”的关键时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全部心神都放在享用快感上,哪儿还有闲功夫去当“奶娘”?

她的回答就是一连串野猫发情般的淫叫,撩得殷爵风手下失了轻重,几乎快把她的小花蕊揉掉了。

满面春色的女孩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只能委委屈屈地哭着求男人轻一点。她全身泛着情欲的粉色,白嫩的胸乳又红又肿,腰臀上布满指痕,小腹中间依稀能看见粗硕的鸡巴形状,仍在缓缓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