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辞凿凿的样子很难让人不信,可连北兮心里的顾虑并没有彻底消除,似笑非笑地说:“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哪天又忽然”

她的后半句话消失在他突如其来的吻里。

殷爵风起初亲得很温柔,唇齿交缠间像是在传达着他真诚的歉意。

不得不说,连北兮很吃这一套,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软下来,细长的手臂也攀上他的脖子。

察觉到她的回应,殷爵风的情绪越发高涨起来,不再满足于接吻,唇舌开始往她的脸上、耳边游移。

连北兮半倚在他胸前,小巧可爱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着,丝丝酥麻带着痒意瞬间涌遍全身。

她下意识缩了缩头想躲他,却无意间把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殷爵风余光扫见那白嫩的一片,果然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沿着她的下颌线一路亲下去。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她皮肤底下脉搏的跳动,快速而有力。他难耐地用牙轻咬过去,怕她疼,咬完后又赶紧用唇舌舔吻着抚慰,仿佛这样就能透过肌肤的屏障,尝到她血管里的甜腥和生命力。

男人的动作引来连北兮本能的颤抖,她高仰着头,姿势像极了引颈就戮,但殷爵风想到的却只有“交颈而眠”四个字。

他锁在她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径直抱起她坐到了料理台上。

两人身高差的缩短让殷爵风行事方便了许多,他犹如饿极了的猛兽,好不容易找到心仪的猎物,说什么都要死死叼住后者的喉管不松口。

酥痒里的痛感越来越重,连北兮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呢喃道:“别别吸了,我感觉都要破皮了”

冬天衣服厚,她不介意身上留着吻痕,反正也没人看见。只是他这力道她十分怀疑他是不是想从她脖子上咬块肉下来。

殷爵风松开嘴,不出所料地看到自己舔咬过的地方红得犹似在滴血。他眼神微暗,抬手用大拇指的指腹顺着吻痕来回抚摸着。

她脖子这块已经敏感至极,连最柔软的唇舌触碰都会不舒服,更何况是带着薄茧的手指?连北兮当即去抓他的手,不满地嘟囔着:“疼你能不能嗯,换个地方摸?”

殷爵风唇边隐隐划过一抹笑意,眼眸深深地盯着她,“哪里都给摸吗?”

连北兮被他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烫,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他来势汹汹的吻再次堵得开不了口。

他的舌头不客气地在她的口腔里兴风作浪,卷起小舌头就往自己嘴里拖。她被缠得没办法,只能不停向他靠近,省得吞咽不及的口水漏湿俩人的前襟。

她的手不知何时被他反扣在了身后,上半身因此高高挺起,几乎完全贴在了他身上。

t市冬天没有供暖,由于连北兮在j市的四年习惯了冷天也在室内穿着单衣,所以公寓里始终开着空调制暖。

羽绒衣进门的时候早就脱了,她现在身上只穿着睡衣外加一件家居开衫。

胸罩因为准备睡觉的关系也没戴,两个奶团基本是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压在他胸口。

殷爵风闲着的那只手很快撩起衣摆探了进去,沿着纤细紧致的腰线往上,一把就抓住了大半滑腻的乳房。

他下意识揉弄了两下,手感又软又嫩。爱不释手的他想也没想就放弃“辖制”连北兮,火急火燎地派另一只手迅速加入“战场”。

男人的大掌包裹住雪团般的椒乳,无师自通地大力把玩起来,不断有细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正如它们主人的娇喘,细细碎碎地从湿热的亲吻中泄出来。

殷爵风揉奶的同时也没忘了娇嫩的奶尖,本就因为衣物摩擦而半挺的小蓓蕾没两下便在他手中彻底绽放,俏生生地顶着他的掌心,令人禁不住期待那将会是怎样诱人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