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硬生生地捅开捅大。花唇和阴茎更是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让人忍不住怀疑再用力一点是不是就要破皮了。
陆江尧越看越是性致勃发,鸡巴也跟着越胀越大。连北兮很快再次高潮,浑身爽得直打摆子,阴道有规律地缩紧,穴肉也在配合着不停吸吮茎身。
销魂的快感在全身游移,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忍不住直起身子,如同坐在她屁股上一样自上而下地用力干着娇穴。
体重的加持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还处于高潮中的连北兮没两下就受不住了,指甲在他身上到处乱抓,叫床声更是浪的令人一听就硬。
陆江尧被迷得神魂颠倒,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不停地狠肏身下那个嫩屄。连北兮的浪叫甚至没能盖过俩人私处不断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啪”声。
大开大合地入了数百下,他终于有了射意。连北兮的嗓子早就喊哑了,身下的床单更是湿得能拧出水来。
陆江尧却舍不得结束,低头含住她的唇,用舌头在她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又强撑了几十下后,才在欲仙欲死的舒爽中射出来。
连北兮现在做爱基本很难再晕过去了,她闭着眼睛在床上静静躺着,任由依依不舍的陆江尧趴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
五分钟后,她感觉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推了推陆江尧,示意他起来。
陆江尧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眼巴巴地看着她披上浴袍,有些踉跄地走出卧室。
他想马上跟出去,又怕连北兮不高兴,只能闷闷不乐地先行处理下体上的安全套。
所幸没多久,连北兮就拿着一杯红酒回来了。
“你起来穿件衣服,我喊了客房服务来收拾床。”
她脸上还透着性事后特有的潮红,可表情和语气已然恢复了正常,半点瞧不出十分钟前在床上骚媚入骨、予求予给的样子。
“啊?那他们岂不是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陆江尧莫名觉得委屈和害羞,这么亲密的事,不是应该只属于他们俩吗?
而且,他都是她的人了,她怎么讲话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连北兮挑了挑眉,“就算现在不知道,明天退房清洁也会知道的再说了,他们不收拾难道你收拾吗?”
陆江尧语塞,他的确没换过床上用品,也不知道要如何清理那些痕迹,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
这跟他想的事后温存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他都不奢求能跟她交颈而眠,可连说两句体己话的机会也不给,是不是太过分了?
趁着清洁人员打扫房间的间隙,陆江尧假装不经意地坐到她身边,别别扭扭地问:“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够不够证明我对你是有欲望的?”
连北兮睨了他一眼,觉得他就像只第一次下蛋的小母鸡,扭捏地捧着鸡蛋来到主人面前求表扬。
“还行,有进步的空间。”她客观地评价着俩人今晚的“战绩”。
平心而论,陆江尧的性能力远远高于普通男人的平均水平,但连北兮过去吃得太好了,所以相比之下,他的表现只能说是一般。
陆江尧闻言难掩失落,暗想一定是他第一次射得太早影响了整体评分。不过没关系,熟能生巧,一会儿等连北兮睡了,他就好好订阅酒店的付费节目,尽快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
“那我算是你男朋友了吗?”他期期艾艾地又问了一句。
“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和男女朋友也没区别了。”连北兮渣男附身,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陆江尧暂时没听出她的敷衍,认真纠正她话里的错误,“不是的,我不能没名没分地跟你瞎混在一起,那不道德。”
那你找替身就道德了吗?连北兮心下不屑,“可你太花心了,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