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来。
最后,她就像个大姐姐一样,揉两下季衷寒的头发:“饿不饿,我在外面煮了粥,端一碗进来给你。”
季衷寒点头,许薇便出了卧室。
等许薇一走,季衷寒便立刻从床上起来,推着输液瓶,来到了浴室。
镜子里,他脸色惨白,憔悴不已。
只有肿胀的嘴唇,和脖子上的吻痕清楚地显示了,他曾做过什么。
这些痕迹,许薇必然都看见了,但她什么都没问。
季衷寒单手洗了张帕子,拽着湿到滴水的毛巾,擦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稍微好一些。
许薇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她问他去哪了。
季衷寒主动拉开门,对许薇说:“我洗漱一下。”
“这瓶药水要输多久?”季衷寒问。
许薇:“还有半个小时吧,这医生还不错,你烧退得挺快的。”
她扶着季衷寒回到床边,季衷寒拒绝道:“去沙发上喝吧。”
许薇只好把沙发的枕头堆好,让季衷寒靠在上面,再把热乎乎的鲍鱼粥盛了上来。
季衷寒喝了几口后,许薇才小声问:“医生说你身上没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