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洲和姜屿一直在看新闻下面的评论区。
姜屿越看越生气:“我真的是服了,和程弋那二货都分手几年了,他们一家就好像狗皮膏药一一样,甩都甩不掉,烦死了,真的是。”
唐洲抿唇地说道:“程弋那一家人真的是狗皮膏药一样,见不得你好。”
姜屿叹了一口气。
谢氏公司。
谢修言坐在椅子上低头处理着文件,后面沙发上坐在是陆烃昀他们。
陆烃昀早就来了,来和谢修言商量怎么送程家一份大礼。
结果还没有聊出结果,江烊便通报谢修言新闻的事情。
而桌子面前站着的程弋是刚刚被叫过来的。
这时,谢修言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眼看向程弋。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眼间积满阴沉,身上的气势也一下子重了起来,整个办公室气压的很低。
程弋整个人都是不好的,前面是心狠手辣的谢修言,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他惹不起的人,今天的他就是一个快要死的人。
谢修言沉冷的语气没有什么温度地说道:“程弋,新闻的这件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想问一下是不是你干的?”
程弋被叫到谢氏的路上就看见了这个新闻,心里也是很疑惑,他那天只不过就是找姜屿去说几句话,而拉扯大动作却被媒体拍到了。
“谢修言。”
“礼貌到不懂了吗?”
程弋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的一句话打断了。
他只好抿唇咬牙地说道:“大表哥,这个新闻的事情不是我的人干的,我再什么不好,也不会连累屿屿上新闻。”
谢修言注意到程弋叫姜屿叫屿屿语气散发出阴暗感:“屿屿是你能叫的?”
程弋深吸一口气低头表示歉意。
谢修言冷着脸的时候格外吓人,周围的气温似乎都能因为他而低了几分:“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地查一查,如果是你的人,我不会看我们之间的面子,如果不是你的人,那你以后就离屿屿远一点,见面之后放尊重些,记得叫人。”
程弋皱着眉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而这时,陆烃昀一道偏冷的嗓音恻恻地往下沉:“程总,请接好我送你的大礼,回去看看吧。”
白宴沉挑衅地说道:“希望你会喜欢。”说完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程弋便立马加快脚步离开了办公室。
待程弋走后陆烃昀便说道:“就为姜屿这么大动,你之前心里的小情人呢?”
白宴沉也很好奇,谢修言的心里不是有一个人吗,为什么偏偏和姜屿结了婚。
谢修言不慌不忙地说道:“姜屿就是那个人。”
陆烃昀和白宴沉诧异地互相看了一眼。
他们只知道谢修言心里有一个人,并不知道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今天听谢修言说便知道了。
原来这个人就是姜屿,怪不得谢修言迫不及待地要跟姜屿结婚,原来是早就已经打好主意了。
陆烃昀轻轻地问道:“那个人真的就是姜屿?”
白宴沉也是有点不相信,这么断的时间,谢修言便找到了:“老谢,你可别弄错了啊,要不然你的感情就彻彻底底地废了。”
谢修言决定地说道:“不会,我出国外的时间也正好对上,没错的,我在其中还调查过。”
陆烃昀挑眉地说道:“好家伙,还调查,还暗中观察,老谢你这种情况很像那种时时刻刻都要盯紧自己的食物一样。”
谢修言嗓音发出一道嗯嗯的一声。
白宴沉为谢修言出了一个大拇哥:“好深情的谢修言啊,”
陆烃昀听见白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