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晃身体,闲不住的双手对着苏酥的小胸搓面团般的揉动,刺激得苏酥差点停掉忙碌的手口动作。

下方,苏酥的腿被人各曲圈着,腿心处被一长一短的两根戴有指套的手指来回穿插。拓跋文晴欲言又止地看着,指套戴在中指上却还是在指根堆积了一坨薄膜的沈颖颖,在她暗瞪自己还一脸嫌弃指套尺码太大时,终于没忍住委婉地表示这不单是size的问题,隐晦地提醒她单独的话可能得用辅助工具才能让苏酥爽。

再含蓄沈颖颖也听懂了,她气愤道,“你什么意思?!你”尖怒的声音戛然而止,苏酥动脚抵在上次踹她的地方,随时准备般地暗暗发力。

“噗。”见刺头吃瘪地闭嘴收敛脾气,拓跋文晴不厚道地笑了,轻捂着笑疼了的某处脆弱关节,憋笑着深呼吸了好一会才平缓。当然,再疼她也没间断抽弄苏酥的小穴,她深知小短手对苏酥而言充其量只是骚痒,只能靠她来满足这性欲旺盛的嫩穴。

女人放下捂关节的手,摸上苏酥被她操到挺起的胯腹。手掌只在腹腔逗留,因为上方被其他人霸占着;云迟璐搓揉着苏酥靠她那一边的胸乳,那手法让经验丰富的拓跋文晴都自叹不如;而另一边则是被某只小手玩弄,也不太专一,那小手老跑去苏酥的锁骨和肩颈玩耍,好像是初次可以这样游玩似的,看着还怪可怜的。

真是验证了那句古话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因多人运动而摇晃的保姆车里,苏酥感觉梦境里的时间都停滞了,耳边永远是小米的甜喘和云迟璐的闷哼,偶尔传来拓跋文晴在感叹她好厉害又喷水了。至于沈颖颖,苏酥暂时让她噤声,在自己梦里这点权限还是有的,瞧这小刺头现在多乖啊,比现实顺眼多了。

苏酥想,她可能演完这剧后短期内不会再接戏了,她好像无论跟谁搭戏最后都会搭到床上,不管人数多少。

上床就上床吧,怎么还把心捧到她面前,她怎么还得起。是永远这般溺性堕落赔上永无回应的一生,亦或者是在她心口留下足迹又消失离场。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再增加为妙,就算她们不介意,她也承受不起。

就好比现在她梦中努力口的甜妹,喘息着摩挲她的额角,轻抚间所暴露出的感情梦魇般直击心灵。

但,反正是春梦而已,还是专心做爱吧。

苏酥放过舔到肿大的阴核,滑舌来到水多到不行的阴缝。舌尖刺探地搅入,换来上方的轻颤,连小奶包都抖得厉害,在苏酥的掌心蹭动。

还是没太敢深搅,哪怕是梦,倒是苏酥终于知道小米的高潮是什么个情况了。依旧是匀速的流液,原来她一直有被自己口泄着,只是现下舌尖被束紧苏酥才确定了,她是有让她爽到的。

在一旁的手指又被夹挤,乳头又被激动的女人搓痛时,苏酥受不了地抽出舌尖开口求含。

“嗯...云老师你可怜可怜我的小奶头吧...啊...我看不到都知道它红肿了...嗯嗯...我觉得它需要口水消肿...呃啊前辈你别一边干我一边按压我下腹...啊嗯...要死...又要来了唔”

潮吹喷涌前,苏酥突然头部一轻,随后她被米素妍倒着捧脸热情地亲吻;卖惨有效,苏酥可怜的乳头被云迟璐含住吮舔,厚舌打着圈含覆肿乳;另一边则被有样学样的小嘴吸嗦着,沈颖颖终于意识到她的小短指给不了苏酥什么,于是拖着毫无意义的指套勾弄永远敏感的深红阴蒂;打桩机似的拓跋文晴盯着被操得糜烂的肉穴,抬撞着甬道给予苏酥极致的欢愉。指套磨破了也抽不出手换,那蠕动的穴壁太能绞缠,根本不在意她的厚茧,淫液粘稠得如同新套,包裹着她的手指在粗糙皱褶的阴道内来回碾插。

最后较大的车身单凭苏酥一人狂摆腰胯也能晃动,她被四方攻陷着敏感的地带,扭臀的幅度大到猛1都跟不上,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