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他装得有模有样,迷迷糊糊道:“我都走困了,柳仙长,仙府怎么还没到?”
柳仙长回头哄道:“快到了,快到了。”
“柳仙长,你是不是迷路了?”明有河快走一步,重重拍了一下柳仙长的肩,问他,“这路越走越窄,问鹊仙府已经拮据到这种地步了吗?”
柳仙长依旧迂回搪塞,避开话锋,拂开他的手,道:“快到了,就在前面了。”
明有河看了一圈儿,周边亦有亭台阁楼座座相连,但俱已成断壁残垣,破败瓦砾。
四面八方只有风声呼啸,比那座食鬼的酒楼还要荒凉。
“这地方,年头也太久了。”
柳仙长这次说出的话总算与明有河问的沾了一点边,他的笑容放大了不止一星半点,露出一排七歪八扭的牙。
“你说的不错,这里的确年头已久。这是从前的靳氏仙府,已经荒废二十多年了。”
明有河像是没听见,继续问他:“柳仙长,你有没有想过换一张赏心悦目的皮囊呢?”
不然一会儿真打起来,他都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