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西对她的一言一语很是听从,只是这样一来,桌椅与两张床板都被占了,丛不芜自然没了歇息的地方,思及此处,她不由感到一阵歉疚,透出几分局促不安。
云竹西小心觑了一眼丛不芜,她只是远远站在一边,神色莫名。
鼠婴认真端详着男子的脸,对他脸上的那层黑纱很是好奇。
藏而不露的东西最为勾人,他越是遮掩,鼠婴越想看看黑纱下有一张什么样的脸。
可云竹西在旁边,鼠婴有贼心没贼胆。
他与男子素不相识,不知其是何身份,不好冒然失礼。
云竹西冰凉的手指搭在男子手腕上号了脉,自脉象来看,他只是力竭筋疲。
鼠婴却看到云竹西的眉头拧得更紧,“娘亲?”
云竹西凝气聚神,换了一只手。
这回,她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