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这个担忧。我愿喝,师尊呢?”
“你呀。”纪云渊嘴角浮现笑意,脸颊上也带上了淡淡的薄红,于是也开始举起酒碗酒坛,就好像苏寄河也在塌前,他们三人痛饮一般。
苏寄河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或许在整个布局中,他并非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可他对纪云渊这个人来说却是不可或缺的。
咚咚,他捂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口,感受着情感的丝线丝丝缕缕缠绕胸间。
“在我小时候,曾经因为一直养着的小鸟死掉而非常伤心。”大约是醉了,仙风骨道的仙君开始放浪形骸,诉说起了过往,“但只要我流露出难过的神色,就会遭到师尊狠狠的训斥,他说我不务正业宛如丧志,致力要成为剑神的修士不可以有那么多余的感情。”
烟若心中一紧,纪云渊的师尊是名满天下的浊剑仙,不也正是他亲爹?
为了修道,亲爹尚且对孩子如此严苛,纪云渊过的这是什么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