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冲他笑眯眯:“更有意思地还在后面呢。”

他握紧刀把,转挑为刺,虎口紧扼住男人的喉咙,刀锋距离胸口不过一寸,就要毫不犹疑地刺下。

男人不退反进,抓住江凛的手腕用力一拧,脚猛地往上踢,一时间,两人姿势对调,男人阴狠的眸子死死盯着江凛的眼睛,手中不断用力,硬生?生?把刀锋逼向江凛的脖子。

“更有意思的指的是这个?吗?”他沉声道,刀锋已经刺破江凛的皮肤,血珠一滴一滴地浸出,“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要变成一个?疯子。”

江凛咬牙,把他的手腕掰开:“听不懂,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男人因?为他的话愣神几秒。

江凛猛地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掏出一把短刀,狠狠地刺进它的胸口。

血液没?有流出,江凛知道这个?人的血液是冰凉的,好似冻了多年的尸体?,在挤压之下才能流出血液。

他猛地撕裂开它的胸口,短刀刨开长长一道伤口,几乎划开腹腔。

男人一把按住他的手,从自己?胸腔中拔出来,看着江凛手中那团黑红的肉,目光幽深:“还想掏我的心?脏。”

他低低笑了声:“这次可不管用。”

“但是……”它话音一转,“你?给了我这么一个?大?礼,我不回点什么好像不太厚道。”

说着,他强硬地掰开江凛的手指,握住那把餐刀,比划在江凛胸口,就要刺进去。

“呸,恶心?人的东西。”

江凛骂了句,长腿猛地钩住他的脖子,狠狠往侧边一绞,接着膝盖抵在它的胸前,用尽全身的力量把男人压在身下。

短刀横在它脖子前。

冰凉的刀身拍了拍它的脸,刀身的血液在这张惨白的脸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他对着脖子比划了几下,微微笑道:“既然掏出你?的心?脏都不管用,那我……”

江凛嘴角噙着抹笑;“把你?的头割下来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突然开怀地笑,眼睛努力地往下看着横在脖子前的刀,薄薄的刀刃闪着冰凉的寒光,“好啊,我求之不得,然后你?带着我的头回去给陆辞言,告诉他,你?杀掉了杀死他的凶手,以后都可以好好睡觉了,不用害怕了。”

它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似乎是真的求之不得。

江凛蠢蠢欲动,“我还真的想要试试,听起来很?有趣。”

“噗嗤……”他笑骂一声,“疯子。”

刀刃割破喉管,卡在脊骨。

灯光骤然昏暗,再次亮起时。

男人西装革履,丝毫不见方才的狼狈,胸口的大?洞和几乎被割断的脖颈全部愈合。

他惋惜道:“陪你?玩儿了会儿。再见,江凛。”

江凛站起身,抹干净脸上手上的血液,看着对方脖子上的血线,淡淡开口:“下次你?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逃走了,今天我的刀太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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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曲折的走廊,明亮的灯光惨淡,从屋内往窗外看去,整座古堡被厚厚的浓雾包裹,只看得到树梢歪七扭八的枯枝。

他看得愣神。

视野中闪现一道白色的影子。

江凛蹙眉,还在想那人又耍什么花招,没?必要挂在屋子外面吓人。

嘭地一声巨响。

白色影子像个?晴天娃娃,在风的作用下砸向玻璃。

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江凛退后几步,移开目光决定先回去。

他转过身,低头看着自己?浑身血淋淋的衣服,思考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到陆辞言,毕竟现在的陆辞言看起来胆子很?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