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上出现模糊的挤压痕迹,像是有?谁扒在窗台听两人说?话。

江凛要走?时,它的手冲着江凛挥了挥,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谢老师!”

江凛没有?回头。

它又说?:“老师的手好暖和啊,下次可以继续摸摸我的头吗?”

它半个身?体伸出窗台,冲着江凛的背影大?喊。

“老师,那个孩子是谁啊!丢掉他!看看我好不好!”

接着,咚地闷响声从身?后?传来。

好似□□砸在坚硬地面的闷响。

咔嚓咔嚓几声骨头碎裂的声响清脆而又瘆人,让人不自觉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也随着这脆响断裂。

指甲刮过水泥地面的声音响彻耳边,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

它还在说?着。

“老师,你回头看看我呀。”

“你不是也可怜过我吗?为什么不能继续可怜可怜我。”

刮擦声音急速,江凛几乎想起了它在地面爬行的模样,一如某个梦境中,攀着红砖墙爬上他的窗台。

惨白的脸,惨白的眼,血洞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