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的一段话。

【我生下?来时哭几?声

我死去时别人又哭

我不声不响地

带来自己这个包袱

尽管我不喜爱自己

但我还是悄悄打开】注

江凛沉默地接过纸条,纸面有墨水浸润的痕迹,在娟秀的字迹背面,黑色走液笔的字迹力透纸背。

【或者我干脆就是树枝

我以前睡在黑暗的壳里

我的脑袋就是我的边疆

就是一颗梨

在我成形之前

我是知冷知热的白花】注

江凛摸摸陆辞言的头发,没有发卡别在额侧,发丝垂落在他唇边,手指轻扫,柔软的触感与现实中并无区别。

他把发丝别到耳后,“言言,你还看到其他的纸条吗?和我一起找找好吗?”

陆辞言撑着下?巴想?了?一会,“那我的奖励呢?”

江凛扑哧笑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在海子的诗集中,江凛再次找到相似的纸条,“你好,白花:)”

这里的纸条大概率是可以直接带出阅览室,而不用给图书管理员,江凛路过岛台时,那名图书管理员从书中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比上一次见他时,这份笑意?少?了?些许僵硬,多了?更多柔软而还有人情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