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也让他感到满足。
谢星然的腿根被蹭的通红,女穴和肉茎全都发泄过一遍,理智回到了他的大脑。
他一边高声喊着“我认输认输”,一边推开了男人怀抱,慌张扯着身上凌乱的布料,落荒而逃。
幸而夏辰没有停止撩水的动作,他才没有发觉自己和韩寅焘在水中发生的这次边缘性行为,竟然是被闺蜜算计的。
确认谢星然钻进了厕所,夏辰一头钻进了韩寅焘的怀里:“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
他的话让男人瞬间血液回流,清醒下来的男人想要解释,却被夏辰捂住了嘴巴。
“不要跟我道歉,你知道的,是我故意让你这么做的,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夏辰语气坚定,让韩寅焘心中的那丝愧疚还未冒出头便被一手掐掉了。
夏辰不给他反省或者说是自我怀疑的时间,问题接踵而至:“你抱着他是什么感觉?跟上次一样吗?不一样吧?他的奶子什么手感?屁股什么手感?你肏进去了吗?你俩都射了吧?当着我的面肏别人,是什么感觉?”
韩寅焘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回答:“他的身子比你软,抱着比你舒服。这次都没怎么穿衣服,跟上次抱起来的感觉当然不一样。他……奶子很大,很软,手感很好,摸过他的就更不想摸你的了。他的屁股很会扭,鸡巴和小逼都是粉的,无论是摸起来还是蹭起来……都很滑、很嫩、很舒服。我当然没肏他,怎么可能真的进去,我就在外面蹭了蹭,蹭射了而已。”
他说着,露出了被蹭的发红的肚皮,胸前都还挂着几点白色。而他的腰下,粗壮的男根水蛇一般叫嚣着,赭红的蛇头亟待释放。
夏辰拍开了男人挤进自己腿间的手:“然然的比我嫩多了,摸我的干什么?刚才还没摸够么?”
韩寅焘叹气:“禁欲太久了,刚才就那么一会儿,我也没进去,根本就不够。”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别做太明显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夏辰弹了下男人鼓涨地能看到皮下血管的囊袋,“这池子里可是有然然流出来的东西,你趁这机会赶紧多泡会。”
他施施然离开了池子,只剩男人独自倚靠在石壁上双手运动。
厕所内,谢星然捂着脸坐在马桶上,身下的汁液拉成丝流个不停。
混乱中他被韩寅焘玩遍了全身,除了没有插入,跟做爱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他这算不算是背叛了辰辰?
印象中的画面零零散散,几度变得空白,惊吓、快感和事后的内疚更是让他的头脑纷乱不堪。
可男人胯下的那根,无论是狰狞的形状、刺眼的颜色,还是那种令他灵魂都能颤抖的触感,都好似是刻在了他的心里一样,让他完全没法忘记。
他已经太久没有和男人如此亲密,若韩寅焘不是辰辰的老公,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
“谢星然你在想些什么?你又不是畜生,怎么可以这么想?”谢星然抓狂地“啪啪”拍着自己的脑门,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更多的理智。
他抑制着精神和肉体上的渴望,双手抱紧自己,试图忘记刚才的一切。
隔着门,夏辰不安地咬了咬唇。
窗外的男人正想着然然自慰,从庭院飘进来的嘶吼声让他猜都能猜出来男人现在有多爽。
而身前门里的情况,他大概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