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赶紧做点“坏事”。
似是因为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忽然一下子紧张起来,身体从内至外无法抑制地一阵收缩。
韩寅焘跟着挺直了腰肢,不住地捻着自己的奶头,高声叫个不停。
夏辰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你在寒寒面前也是这么叫的吗?嗯?被他用力打着男人最敏感最骄傲的部位,明明该疼的直不起身来,却控制不住地叫的这么骚……他是怎么形容的你?一条发情的公狗?这个形容,还挺适合你的。”
不知是哪个词句刺激了男人,韩寅焘突然激烈地扭着身体,吐出了舌头。
他的眼神变得越发迷离,醉酒一样,浑身潮红:“哈啊~~对……他说我是他的狗,他对我会更粗暴一些……然后我会更爽,会觉得更刺激,也变得更骚嗯啊~~”
夏辰回忆了一下刚才电视上看到的画面,赞同道:“好像是哦,所以你想让我更粗暴一点?”
男人痴傻般地点头又摇头,口水、汗水……各种体液甩的到处都是。
夏辰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语气严厉:“乖一点,不许弄脏我的屋子!”顺手将他甩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体液抹进了他的口中,然后点开了下一个视频。
韩寅焘背着手,全身赤裸地出现在画面中。他带着点点红痕的胸前青一片紫一片的,奶头被金属夹子夹得变了形,吸引了夏辰全部的视线。
两个夹子中间连着一条垂着的铁链,这条铁链的中间,又成Y字型另外接出来一根拴在龟头的下面。随着鸡巴的摆动,奶头便跟着被上下扯动。
韩寅焘的鸡巴就像一个绛紫色的把手,被走在前面的顾凌寒握在手里,跟在后面的男人夹着大腿弓着腰。
大约是嫌他走的太慢,前面的顾凌寒时不时地使劲拽一下把手,肉棍湿漉漉的,难免打滑,拽了没两下,韩寅焘便嗷嗷叫着控制不住地往外喷精。
看着眼前爽到不能自已的男人,顾凌寒面无表情地一边拉扯着铁链,一边用膝盖猛顶男人的腿间。
强烈的痛感令韩寅焘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胸前的夹子“啪”地一声脱落,泛着血丝的奶头被扯成了细长的一条。
男人毫无廉耻地在顾凌寒的脚边滚来滚去,转眼间便发出妓女一般的哀嚎淫叫声音。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潮吹、喷尿,最后流出水一样的白精,满地都是从他体内泻出的黄黄白白。
夏辰大开眼界,看的目不转睛,还不停地向男人提问
“奶头被这么夹着,会不会很痛?”
“你怎么夹着屁股走路?”
“被寒寒的小手抓着鸡巴是不是很爽?你看你爽的都走不动路了,像个坏掉的拖车。”
“才被拽了那么一会你就射了啊,你的鸡巴算不算是被他玩废了?”
“变成长条形状的奶头好色啊。现在怎么变成了圆圆的?是因为过了太久,又恢复回去了吗?虽然看着还挺可爱的,但是……还是更喜欢它色色的样子啊。”
“原来你还能叫的更骚啊,你这是爽的失禁了吗?是因为被寒寒这个人玩才爽成这样,还是因为你的身体本来就这么淫荡?”
……
接连不断的探究式问题,色情淫靡的立体感叫声,弥漫在四周的石楠花气味……空气中充斥着的淫乱放纵的氛围,让韩寅焘急促地喘息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