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喘息,如此淫荡,如此清晰。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正被他压着打桩的妻子,从凌乱纠缠毛毯下面,隐约泻出的“唔唔”声音。

眼前的屏幕中,是午夜梦回都在想念着的青涩肉体,看似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此时正在他身下承欢,被他捧到妻子之位的双性,不光性情冷淡枯燥,肉体也是同样的寡淡无趣。

虚幻和现实的极致落差,让韩寅焘无法保持他的理智。

他表情狰狞,动作变得野蛮又急躁。

直到他的鸡巴头捅破了飞机杯的顶端

“啊!肏进寒寒的子宫了!不……不是寒寒的子宫,是夏辰那个贱人的老黑逼!鸡巴太胀了,都把飞机杯捅破了!啊!哈……”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夏辰的胸、腰、臀、腿都被揉的又红又痛。吃肉〃群二三灵ˇ六?九二三﹑九?六﹑

“呜呜轻点……好痛……”

双性的声音显得如此微弱,他的诉求被男人无视的彻底。

“嗯哈……想肏寒寒的子宫,想肏寒寒又热又水又紧实的子宫,想让寒寒的子宫把老公的魂儿都吸进去!啊……嗯啊……”

挣扎间,重叠在一起的布料露出了缝隙,夏辰看到了电视上的画面。

他的老公对初恋的身体呵护有加,甚至像是把对方奉为了神祇,跪在顾凌寒的面前从壮于常人的鸡巴一直舔到肮脏的屁眼、满是污垢的脚趾。

男人的神情是从未在他眼前展示过的柔软。

而当顾凌寒的脚趾碾过男人的奶子,把男人威风凛凛的鸡巴、卵蛋粗鲁地踩在脚底,踢踹蹂躏的时候,他的老公兴奋地叫破了嗓子,殷红的尿眼儿成了喷泉,接连不断的高潮和潮吹让韩寅焘直接泻成了傻逼。

耳边是男人临近高潮时的急喘、低吼:“贱人只能做寒寒的替身!不对,你不配做韩寒替身,你只能做废鸡巴公狗的泄欲工具!哈啊……宝贝对不起,公狗老公的欲望太强了,鸡巴几天不用就要爆炸了,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肏夏辰这个贱人的老黑逼!”

韩寅焘直勾勾地盯着电视上的画面,绷紧了腰腹不住地进攻。

“贱人!骚逼!不要妄想代替韩寒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心里的妻子永远只有寒寒一个人,你只是个工具人,只配当我发情时候的泄欲玩具!”

夏辰头皮一紧,疼痛让他不得不扬起了脖子,面朝电视跪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他被强迫着观看老公和别人的做爱画面。

眼前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电视上,肉粉和浅褐色的性器紧紧相连,被撑到透明的穴口处,白沫、淫水四溅,抽插出残影的凶器,摇晃着拍打着阴户的囊袋,花径嫩肉紧紧绞着油亮的肉棒被带到体外又被陡然怼回……无一不在提醒着他这场性爱有多么的激烈。

嫉妒的心情一下子冲到了他的头顶,头脑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看啊,你快看啊,你自己看看你哪里比的上寒寒?”男人粗壮的手指戳进他的口中,夹起他滑软的舌头往外拖拽,“你想不想舔他的逼?想不想舔裹着他淫水的鸡巴?”

夏辰浑身震颤,肉穴紧缩,翻着白眼,高潮迭起。

他错过的镜头里,韩寅焘的脑袋看起来就像是被按进了床垫里,顾凌寒冷漠地看着男人锤着床面哀嚎,男人的肉体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胯下的那根驴屌还能被使用。

“求你……饶了我吧……啊……鸡巴要坏掉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