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最好吃了,又大又肥,肉乎乎的,骚水又香又甜……快给我吃,要吃宝贝的大鸡巴,还要喝宝贝的骚水……呕……”
视频里,顾凌寒没等男人说完,就把被抓揉得毛糙的脑袋再次按到了胯下。
夏辰看着顾凌寒纤细白嫩的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像肏飞机杯一样肏着自己老公的嘴,坏笑着探手放出了旁边人胯下的小可怜:“真没看出来,你还挺贪吃的。”
小小韩露出头来,精神奕奕,夏辰舔了舔嘴唇,把它抓进手里肆意蹂躏。
“唔……”韩寅焘不禁呻吟出声。
他挺了挺腰,在夏辰手指圈出的肉环里捣个不停。
电视里,男人的头发、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水渍,伴随着干呕和抽插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喉结处被捅出龟头的形状。
这画面让韩寅焘不禁回想起了嘴巴被肏时的感觉,腥臊的鸡巴塞了满嘴,舌头和嘴巴成为了性器官一样被人使用,喉咙、食管都被捅成了鸡巴的形状。
窒息带来的无助感会让他变得格外脆弱
眼前画面中的自己求助一般,伸出了双手,却得不到回应,只好按住两边的挡板攥紧了拳头。
他就像一个物品,被人随意地使用、侵犯
顾凌寒完全无视他的状态,只按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口中疯狂顶撞。
直到最后,他像是被钉死在那根鸡巴上一样,被动接受对方的体液,在他的身体里交融
视频里,顾凌寒射进了他的嘴巴里,他吞咽不及,一部分白色的液体从他的鼻子喷了出来。
不甚清晰的影像中,粗长的肉棍从男人的嘴里缓缓退出,牵出一根细长的银丝,然后“啪”地一声从中间断掉。
沾着白浊的茎身打在男人的脸上,脸颊和额头就成为了用来擦拭秽物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