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和身份证。”
白楚年眨了眨眼睛,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才局促地去接。
他的户口与陆言的叠在一起,身份证是崭新的,不过走收养程序有年龄限制,所以白楚年的新身份证上印的是十七岁,月日日期就遵照他从玻璃珠里破壳出来的日子。
“老大,谢谢,我”白楚年舔了舔嘴唇。
“老大?”陆上锦插兜调笑。
“嗯叔、叔叔”
“叔叔?”
“那。爸。”
白楚年脱口而出,叫完总觉得有点别扭,抓了抓头发,逗得陆上锦直笑。
言逸把兰波叫到窗边,递了他一杯新煮的咖啡。
兰波接过咖啡,倚到落地窗边,摇摇马克杯抿了一口,是冰的,里面放了一些冰块,让咖啡的温度迅速降下来。
“你的追求者一定很多。”兰波透过落地窗,望着最远处的海岸线说,“你有魅力让人爱上你。”
“和你一样,我也只选择一个人。”言逸笑笑,“之后打算去哪?”
“带小白巡视领地,我答应他了。”兰波回答,“哦,他说这叫环游世界,都一样。”
“那真是不错,想来我们也好久没认真旅行过了。最近我打算建几所学校,专门教人鱼语,你家族里有愿意来陆地当老师的吗?”
兰波想了想,居然想到了合适的人选。
“建吧。”兰波放下空杯,趁言逸不注意顺手捏了捏他的兔耳朵。
直到两人离开办公室,陆上锦还在嘱咐小白要是被欺负了就赶快跑回来,简直比对兔球还操心,至少兔球没找一个狂妄的海洋霸主当对象。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
白楚年到现在手还有点抖,虽然没把激动和欣喜表现在脸上,但心里一直在雀跃。
兰波凑近他,扶着他下颌令他微微张开嘴,挑眉问:“叫别人‘爸爸’,让你这么开心?”
“不是,那不一样,那能一样吗。”白楚年耐心地给这条鱼细细解释,代表家庭羁绊的父亲称呼和为了床上增添情趣而叫daddy的区别。
“我不听。”兰波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白楚年的舌尖让他停止啰嗦,偏头舔吻了一下镶嵌在alpha舌面上的死海之眼。
死海心岩凝缩而成的眼球与白楚年已经融为一体,连接着他体内的细小神经和血管,能感知到周身细微的杀意,其实是个比生直器官还敏感的存在,被吻的时候能被直接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