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抑制地想象手掌贴覆上脖颈的温暖、以及青年为他戴上项圈的场景。
雄虫的手握得更紧,达不?到痛,但有明显的阻遏感森*晚*整*理,奥兰可?以感觉到自己每一次的呼吸,好像他的氧气,都?由迪亚斯掌控,而只有得到雄虫的允许,他才能存活。
脉搏跳动的声音塞满奥兰的脑海,仿佛有成千上万只鸟同时拍翅起飞。
如果迪亚斯那?个?时候问?他,感觉如何。
奥兰会?说“完美”。
可?他的小朋友,那?么?懵懂无知,只是?一次次地逃跑,为已有预感、即将发现的真相。
奥兰捏着酒杯站起,拉开拉门,走到有着屋檐的露台上。
从这里本可?以看到宫殿其余的房间,但银色的雨幕将整个?世界分割成块。
唰唰雨声中?,他明明被众虫环绕,此刻却又?似孤身一虫,独享这片美丽和寂寞。
一阵阵冷风吹来,闪烁的雨水落在他的手臂和侧脸。
奥兰微微闭眼,感受着皮肤被唤起的冰凉触感。
接着,奥兰听到雨幕中?忽起的声音,有虫由远及近,几个?弹指,已穿过?庭院,踩上走廊的台阶。
一道高挑瘦削身影,身上裹着的黑衣黑裤湿透了,金发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紫金异瞳像被雨水抛光过?,剔透又?晶莹。
“下午好。”
奥兰摩挲着手中?酒杯,笑着对那?个?身影打招呼。
既没有问?来者为什么?不?走正门,也没询问?对方的来意,仿佛一切都?早有约定,而他只是?在这里安静等?待。
“你湿透了,来点酒暖暖。”
奥兰返回屋内,很快又?倒了一杯用来招待客人,一转身,发现雄虫已离开了露台,而是?直直走了进来,带来一股寒冷潮湿的空气。
迪亚斯扔掉了被雨水灌透的鞋袜,光着脚踩上奥兰很喜欢的那张白色几何图案地毯,并像回到自己房间一样,拖着脚四处转悠、打量。
末了回到中?间,拿起桌上那杯新倒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处理到一半的文件,也看不到任何工作的痕迹。”
“所以你不?忙。”
迪亚斯给自己又?添了一杯,在另一张靠露台的藤椅上坐下。
水滴滴答答地从他身上不?断落下,很快就濡湿了那?里的坐垫和地毯。
奥兰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大毛巾,无视了青年的阴阳怪气,扔到对方身上。
随后,打开终端,呼叫自己的秘书官:“弗朗西斯,给迪亚斯准备换洗衣服。”
说罢,斜倚上沙发,叠起长?腿,重握酒杯。
一双长?眸将藤椅上的雄虫从头打量到脚,淡淡说道:“落汤猫,去洗洗。”
迪亚斯裹着大毛巾,只露出一张脸,下巴尖尖,眼睫湿漉漉的,嘴唇在暴雨袭击下泛着一点点青,且因为从拉门处透进的冷风,一阵阵地发着抖。
奥兰喜欢漂亮精致的小东西。
但要打扮得同样闪亮耀目,方合心意。
雄虫抬眼朝奥兰看来,紫色、金色的虹膜湿润清晰到显出几分犀利。
奥兰想象着迪亚斯用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曾经做过?的那?样,所以细节十?足),将他向下推的画面。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愉悦,仿佛在黑暗里蜕壳,展现出柔嫩的全新皮肤。
然后缓缓滑动、进食,被雄虫的羞耻和快乐填充塞满,同时被一起带进不?断旋转的漩涡。
在奥兰的注视下,迪亚斯缓缓站起,跟着出现的秘书官,直接走进更里侧,一间由磨砂玻璃隔起,占地面积颇广的清理室。
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