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抱住西恩,趁他?不备,将他?一个翻转,用?力压在沙发上。
大口大口喘息,胸膛随着气息剧烈起伏。
某处憋得快要爆炸。
若不是仍有一丝理智底线吊着,知道?这不是现实,我感觉我已经犯下了强迫罪行。
我看向身下的黑发雌虫。
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
绿眸里未及褪去?的激情和情欲像电一样透进我的心。
我一下捏住西恩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
目光又从嘴角移动到他?的脖颈。
敞开的衬衫领里,一条黑色皮项圈,紧紧锢住雌虫的脖子,遮住了后颈腺体。
下面是被我扯掉扣子的衣襟,和因此而敞开的大片春色。
还有印着牙印的锁骨、胸沟。
“嗯?我家?雌君,也太懂我了吧。”
“上次是催r素,这次是项圈,下次,你?要给我什?么?”
我低喘着问。
“阿尔托利……”
西恩哑着嗓子,叫了我名字后就不说话,
随后垂眸,只微微撇过头,似要躲避我的目光。
“寄过去?的JY……你?收到了吗?这两天,有好好用?吗?”
我扳过他?的下巴,凑到他?的颊边,撕咬他?戴着耳环的右耳,将热气喷洒上去?。
西恩呼吸蓦地变重,我们双目勾缠、信息素在空气中急速交换。
我用?不着听回答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第042章 前一夜(上)
不眠不休, 将八小?时路程,压到六小?时。
发出讯息时,林德没想到会收到回复。
这已经是融入本能的一种习惯。
每三?日?向教宗塞尔苏斯报告自己的身体状况。包括常见监控指标、精神力狂化?值、自我感知评价等数十?行。
哪怕是前些年领兵作战在外, 战况最?焦灼时, 也不例外。
早些年,林德在战场时肆无忌惮地消耗自己。
将身体机能压榨到极限,精神力施展到边缘、再边缘,无限接近那条线,仿佛死神一样, 无情地收割从他刀下?经过的生命。
留下?的后遗症, 便是几十?年后的现在, 半夜时不时都会被?尖锐的头疼扎醒。
忍耐已和其?他岁月带来的痕迹一同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熟悉得?像是每日?卧在他脚下?的宠物犬, 虽然他没养, 但并不妨碍他在电影里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有戚戚。
一间狭窄居室,被?大?量物品填塞。
因为没有足够精力收拾, 它们随意散落、随机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副杂乱无章却充满故事的场景。
一只年迈军雌,瘫睡于沙发椅上。
午后暖热阳光变成夕阳,又转为安静星光。脚下?的猎犬也年事已高,牙齿掉落、毛发稀疏,每日?起来转两圈后便卧回小?窝,耷拉眼皮,陪主人一睡就是一天。
估计死亡后要过上十?天半月, 甚至更久,等到尸体发臭, 或者肉都腐烂完了,只剩白骨时, 才会被?邻居察觉。
那只单身一辈子的退休军雌,好像已经一月未见,该不是……?
这时,那间昏暗的居室,这才有长达百日?之后的第二只虫踏进。
林德摇头,挥去这些无用?念头。
三?日?汇报之前,是十?日?一报。
改频率至今,也快有二十?年。
二十?年前,他头痛了一周仍不见好,在出席会议时突然晕倒。
常用?救援程序和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