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

“是气的不轻,不过他都习惯了。”

那倒也是,柳腰腰藏在被?子下的脸儿轻笑,想到妻主每每对自己的回护, 心里便美滋滋的,悄悄将手塞进了她掌心,眼?睛向她脸上瞧去。

“你这几?天不忙了呀?居然有?空陪我午睡。”

“快年下,没?什么事了。”

“哦。”柳腰腰忍不住找话题,想和?她多说说话,“我今天见着一个人, 你猜是谁?”

姜逸握住那只不老?实?挠哧她掌心的小手,轻轻一捏,示意?他老?实?点,也示意?他继续说。

“就是珍珠。”

看?她眉头?轻皱, 显然没?想起这号人,柳腰腰不满的侧过身子,将头?枕上了她肩膀,笑道,“就是咱们初次回淮阳的时?候和?我一起住在小阁楼的珍珠,人家一个实?诚孩子,当年可被?你折腾的不轻。”

埋怨里带着几?分娇嗔,让人多想,说得仿佛不是珍珠,而是他自己。

怎么还越凑越近了,姜逸稳了稳心神道,“那你赏他些银子补偿一下。”

冤家!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以前那么简陋的阁楼,都想尽办法偷期密会,现?在高?床软枕,她倒正经起来了。

柳腰腰根本没?心思听她说了什么,脑袋慢慢下移,脸枕在了绵软之上,还借着咳嗽,轻轻磨了两下,“好呀,赏些什么好呢?”

姜逸啪地的打开双眼?,郑重其?事的教训,“你老?实?些,谨遵医嘱,下来!”

柳腰腰伏着不动,嗫喏着,“医嘱说帷幄之中少些恩爱,没?说不能……”少和?不能是一个意?思吗?孕期本就体热,都快三个月没?亲近,有?时?候走在路上,没?由来的一股电流直窜而下,好不难耐。况且,明明是你死皮赖脸要陪人家午睡,骂名我是担定了,虚无一场,岂不大亏。

这都是明晃晃的暗示了,锦被?之下,沿着宽薄寝衣边边,姜逸手掌顺着光滑的脊背而下,掌心下肌肤比平时?灼热几?分,只在那尾巴骨上轻轻一捏,怀里身躯就颤颤巍巍的抖动,嗯哼声细细碎碎、高?高?低低。

“我道你怎么忽然找我扯闲白,提珍珠,原来是这个意?思。”姜逸恍然大悟,轻轻一笑,掌心顺着臀缝而下,芝兰早成玉树,衔珠泣露,“竟这般急不可待?”

柳腰腰先是被?猜中心思,后又被?勘破隐秘,心中大臊。扭动想躲藏,哼哼唧唧之声更重,哪里还能答的了话,不过十来下,眼?前白光一闪,竟就缴了械。

脸上春情尚在,胸膛起伏不定,柳腰腰茫然的盯着白纱上穿柳扶风的翠鸟。

姜逸见他神色难看?,不发一言,拿锦被?擦了手便安慰他,“许是孕期体质特殊的缘故,你别?多想。”

没?听说谁孕中会这样啊,柳腰腰脑中乱做一团,难道是他停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