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瞬间就红了。
兰英看到这小奴才瘦弱的肩膀被他?主子那么?一压,腰肢都在打颤,心头莫名不爽。却没看到骦雁低垂下去的脸庞,她耐着性子叮嘱了几句,“服侍主子将衣物唤了,再喝下醒酒汤。”
“知道?了。”
回答她的声音极为细小,兰英皱了眉头,内院正寝她多待不合适,看着骦雁将姜逸扶进了内室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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骦雁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人放在床榻上,又找来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费尽将女人沉重的脑袋抬起来,枕上去。
骦雁喘着气息,站在床前,榻上的人极为不适的拧着眉,他?回忆着柳腰腰平时伺候的情形,要先给她换干净宽松的衣裳,然后再喂醒酒汤。
脱她的衣服,他?想想就心跳加速,要不先松了腰间的衣带,让她松快松快,再把汤药端过来吧。
骦雁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姜逸迷迷糊糊间察觉有人扯自己的腰封,又闻到屋里熟悉的气息,只当是柳腰腰。自从知道柳腰腰有孕,她克制着自己,她们许久没有亲近了,此时喝了酒,便有些心猿意马,摸上了在自己腰间忙活的小手。
还是那么?滑滑的、软软的,让人爱不释手。他?怎么?挣动了起来,姜逸抓着不放,不满的嘟囔,“好宝贝,我就摸摸手,不乱来,好不好嘛。”
骦雁脸红到了脖颈,她这话是在对郎君说?吗?他?大?着胆子,抬眸盯着榻上的女人。原来平日里生人勿近,高?高?在上的姜大?人私下里对男人是这般模样,这么?温柔缱绻。柳腰腰命真好啊,一样的出身,他?的命怎么?那么?好呢?
嫉妒在胸中滋生,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都是教坊司出来的,都是流犯,谁又比谁高?贵呢?他?除了一副皮囊,又有那一点配得上家主。况且,我也很好看啊。
我这样的人,一辈子是奴籍,生下的儿?女也要为奴为婢,但是,如果我入了主人的眼就不一样了,我的儿?女将会有光明的前程。
姜逸已?经顺着那双素手摸到了袖中的小臂,奇怪,他?今天?怎么?没有带镯子。
“水,腰腰水。”腰腰今天?怎么?不体贴了,还没端茶过来,姜逸心里有些不满。
腰腰两?字如同炸雷,在骦雁耳边炸开,血红的面上更?添了五分尴尬,我怎么?能这么?想。柳腰腰是我恩人,救我出火坑的人,没有他?,我只怕要在石场一辈子。
他?慌慌张张的挣脱姜逸的手,刚起身就听到了推门声,他?手抖的不成样子,只能拢在袖中,交叠在身前指甲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沐浴梳洗之后?的柳腰腰气色焕然?一新,穿上了浮光锦的衣裳,整个人都精神多了,然?而他?一进内室,就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骦雁正从床边快步走?到他?面前,屈膝行礼,“见过郎君,兰大?人将家主送回来了,奴正要去给家主拿醒酒汤。”
“你脸怎么?这么?白?”柳腰腰的目光在眼前人身上上下打量,最终落在了那耳尖上一抹不同寻常的红晕上。
柳腰腰的眼神让他?手心直冒汗,“没……没什么?,就是刚刚在院子里吹了一会风。”
“哦?”
柳腰腰深看了他?几眼,转而往床榻走?去,见到姜逸腰封已?经解开了,胸前的衣襟也略有松散,刀子一般的眼神就飞向了骦雁。
骦雁扑通一下就跪下了,“郎君恕罪,奴才刚刚看家主被衣裳捆的不舒服,您又没回来,才斗胆替家主宽了腰封。”
不小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姜逸,他?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