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但鲜红的颜色还是让人觉得格外刺眼。
唐安福神情严肃:“怎么跟人打架了, 被谁欺负了?”
“说来话长, ”赵饮清将校服换下来, 里面的白色毛衣也被波及到不少, 她徒劳的用手蹭了蹭, 将干净的外套穿上,“一言难尽。”
唐安福看到她手中的面包,又问了声:“中饭还没吃?”
“嗯, 被人打翻了。”
他将她手中的脏衣服接过来, 也没多说什么,很快就开车走了。
这个位置风非常大,赵饮清的长发被风撩的肆意飞舞, 她转身朝教学楼走,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手将校服拉链给拉上了。
回到教室,周边或好奇, 或探寻,或不善的目光纷纷转了过 来,赵饮清全当没看见,若无其事的回了自己座位。
全班都有点微妙的情绪,纷纷关注着两个话题中心人物,心想着当下又会有怎么样的摩擦。
然而什么都没有,两个重要角色盘踞在两个角落超出预料的淡漠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