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自己,其余指节微微收拢,青白烟雾丝丝缕缕飘出,绕过孤寂落拓的背影,再消散无形。
手边,是一杯威士忌。
似乎是在赏雪,又似乎不是。
雪茄、威士忌、雪景、一个靓爆镜的男人,配得上任何雅字的形容。
可当时姜糖觉得气氛不对。
淡淡雪松木香中的每一个分子,都颓败到极点,隐约间,还有不断下坠的失重感。
更像是控制平复什么。
上一回有这种感觉,还是尚在港区,她渺立于怪兽大厦环绕的拥挤楼栋间,仰望一隅碧蓝天空。
稍加联系,姜糖很快得出一个猜测,随之满腔的兴奋被雪茄燃尽,她口口声声说钟意他,实际连他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惭愧像卷扼即将溺亡之人手脚的水草,姜糖颤悠着心,走到他身边,轻轻拉托住他左手,还未说话,一低头,毫无防备撞入他尚未清明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