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还是抬起了手,像是与内心做抗拒似的,在空中摇摆几下,最后落在裴淮的脑袋上。

好比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一根浮木,而她也找到了躲避的理由。

哥哥只是在帮忙。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实在是太疼了。

脚腕被绑着,她没办法伸展,这样的姿势让双脚有些麻木,却什么都不敢开口。

裴淮还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