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云早就听不清翟白容含糊地说了些什么了,他已经忍耐了很久,这下终于被欲望驱使着,放开了前后挺动起腰来。本该难以开拓的肉壁因为春药的作用不顾主人意愿地迎合起性事,像是被禁锢已久的欲火终于得到宣泄。聂世云做得越来越没有顾忌,整根侵入,阴茎将未经人事的肉壁撑满,随即加快了速度地反复抽出插入,翟白容被这攻势弄得猛地收紧了指尖,抓得聂世云后背生疼,可翟白容胯下的那根也许是因为春药太烈,却完全没有因为初次承欢的后穴不适而萎靡,反倒是硬得吓人。

“哈、啊……”

翟白容被顶得与地面一蹭一蹭地摩擦着,可想而知被干得多狠。以往只有他在小情儿身上劳心劳力的份,这会儿却情况调转了。他克己而格外压抑的喘息声令聂世云硬得不行。翟白容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因本能强行吞下的声音反而勾起了他人的欲望。

想释放。全身热得受不住了。

此刻的两人皆是这样的想法。

聂世云为了方便动作,有些强硬地抬起翟白容的双腿,折向对方的胸口,将一直乱动的翟白容禁锢在自己身体和地面之间,强硬地冲刺起来。

翟白容从喉咙中泄露出几个被顶飞了的破碎的音节后,喉结上下滚动,一双薄唇只能不住地张张合合,几乎发不出声音,仿佛溺了水一般。

在春药的刺激下双方都泄了一次。

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但聂世云的确感到理智恢复了一些,胸口也不再烧得仿佛要自焚一般痛苦。看着身下被自己啃出一身狼狈痕迹的翟白容,他忍不住心虚,但却并没有退出来,而是缓缓地又动了起来。

“出……去……”

翟白容不知何时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在混乱中他记得自己是本能地攀附上了什么人的身体,现在药效褪去一些才逐渐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堂堂映月派翟白容,从未人前失仪,此时竟被这个曾经连竞争对手都不配作为的男人压在身下,在这种地方以地为席地媾合。

“不解开这药,我们两个都要完蛋。”聂世云并未松开压着翟白容双腿的手掌,就这样继续动了起来。

毕竟药效还在,身体还是因为交合感到欢愉了。翟白容不争气地感觉到后穴经过刚才的一轮情爱,已经不再对对方抗拒,哪怕他刻意夹紧了也只会变得仿佛自己在取悦对方一样。

“说得冠冕堂皇,难道不正是你设下的阴谋……呃啊!你……”翟白容话说到一半被顶弄出喘息声,羞愤得闭了嘴。

聂世云别的可以认,这一点却是不愿意认的,心中有火道:“我如果要害你,何必试图把你从幻境中叫醒!提枪就干就是了!”

他话说得粗俗简明,翟白容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

两人接下来的情事变得仿佛暗中较气,不解开春药又不行,可又不似第一次那样双双失了理智,只能就这样保持着清醒地继续做着亲密之事。

翟白容见事已至此,自己也拿他无法,至少要求聂世云不得这样压着他的腿。听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也许事实的确如此。

被聂世云夹了双腿在身体两侧,翟白容偏过头去,仿佛这样就能闭塞上感官快些解完这春药。

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也被翟白容的容貌身材种种吸引了,但聂世云现在也恢复了理智,对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也不给出回应,他也无心去调情,公事公办地又做了两次,感受到春药的药效彻底消失了才退出来。

他不是很愿意承认,但在退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从对方洞口流下来的,属于自己的白浊体液顺着臀缝打湿了地上的衣衫时,尽管春药药效已过,却还是险些又硬了一次。

“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