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玉匆匆爬起来,以为戎律生气了。戎律看他一脸可怜,心里一软,不再冷着脸:“但下次要补给我。”

不过此次他还是坚持要走,段铭玉见其也不像对自己有意见,稍有不安地任他回去了。

段铭玉悲伤地叹道:“明明一开始我们四个人好好的,怎么大家关系越来越僵硬了呢……之前是师兄,现在戎律哥哥也是这样。”

胥烨华倒不觉得心虚,能独占段铭玉他挺乐呵的,笑了一声将人勾回床上:“说明我们对你的独占欲越来越强了不是?这不是好事吗,证明你有魅力。”

“讨厌……”

这边眼瞅着春色满园,走出门的戎律加快了脚步,面色不善地急匆匆离开。

这样的结果或许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一切都与段铭玉刚才所想起的那位师兄无关。

“……”

“世、世云……”

翟白容抑制着喘息声,却被冲撞得词不成句。

“嗯?”

聂世云顺着翟白容的尾椎骨手指尖顺着他光洁的后背摸到翟白容肩胛骨处,拨开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颈。

翟白容被插得腰软,只有臀部被抬起进入,上身都伏趴在床上。他觉得这个姿势很是没有廉耻,不愿将头抬起来了。

“差不多就……就莫要再故意弄我了……呃啊……”

听见翟白容声音闷闷的覆在被褥上,聂世云低下身子贴近了他:“哪有故意弄你。是真的难受,不快些占了你的身子心里就满是不安,心神不宁。”

“唔、啊……”翟白容被顶得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声,“你……当真是张口就来……”

聂世云的声音中哪有一丝不安的意味?分明只有浓浓的调笑意味。

翟白容刚才离开炼丹室,踱步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就赶来聂世云的住处了。幸好聂世云并未绕路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来了,坐下没多久两人就撞个正着。

刚进来时,翟白容有些急着辩白。聂世云看他的模样,突然想捉弄他,故意装了消沉的面色。心急则乱,乍一下翟白容还真的给骗到了,满心酸涩,觉得愧疚不已。之后连带着聂世云几乎堪称侵占性的姿态翟白容都觉得理解,顺从地任他摆弄。

不过聂世云颇为不负责,做戏不做全套,很快就因为翟白容的模样忍不住心动又窃喜,没一会儿翟白容就察觉出不对劲来,意识到对方逗自己呢。

“不可以吗……?”

被揭穿了聂世云也不急,反正翟白容在这方面还挺纵着自己的。虽然偶尔开始时会有点介意场合姿势,不过只要做起来了,耍赖上几句,对方也就不会坚持要如何如何就是了。

“嗯……!随……随你罢……”

翟白容果然这样说。

聂世云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