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现似的:“什么?” “硌到我了。”喻繁翘着二郎腿,用膝盖顶了顶他腿上软绵绵的羽绒服,皱眉,“穿上。” 陈景深保持着把课本塞进抽屉的动作,转头过来看他。 喻繁被他盯得眼皮跳了一下,冷冰冰地问:“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