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

陈景深挑了一会儿,听见悉索声响,抬头看见他男朋友给楼上的垃圾袋系了个死结。完了嫌不够,在外面又套了一个新的垃圾袋,又是一个死结。

喻繁下楼时,陈景深已经把一楼收干净了,喻繁昨晚在楼下时都坐他腿上,沙发幸免于难。

屋里味道太怪了。喻繁把窗户全打开,刚准备去浴室看看昨天清理的时候有没有遗留什么不能见人的就被牵住手腕。

“难受?”

手被甩开,喻繁面无表情地脱口问:“你说呢?草你一晚上试试?”

陈景深闻言一顿,喉咙滑了一下,垂眼抿唇道:“没舒服么?”

喻繁:“”

他立刻想起昨晚陈景深也是把他按在枕头里,问他舒不舒服。他不说话,陈景深就弄得更凶,跟现在根本不是一个嘴脸。

当然现在的嘴脸也没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