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喻繁想把手里的胶布吞了。

喻繁的脸色从困倦到愣怔,再到茫然,最后是带着一点想杀人灭口的冷漠。

但凡是个求生欲强一点的人,都知道这会儿该闭嘴装瞎。

陈景深问:“在做什么?”

“撕奖状。”喻繁说。

陈景深手腕不动声色地抵在椅背上,半扶着椅子,问:“为什么要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