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暗红的痂。

可能是扯到了伤或是别的,陈景深拧了一下眉。

第二次,又没拧动。

陈景深刚要试第三次,水瓶被人抽走了。

他仰头,看到他同桌面无表情地看着别的方向,手里拎着他的矿泉水瓶一扭,轻而易举打开了。

然后他同桌又重新拧上,“砰”地一下放到他桌上,转头回座位。

说话说到一半被忽然站起来的人吓到的胡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