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不敢说话,生怕说多了喊疼,咬唇在他的粗物上磨蹭,宫口细细撮吃着肉头,没往里挤,撞出来的淫水成了白浆,层层挂在鸡巴的根部。
许修心底难受,他尝过了肉根被全然包裹的滋味,怎么甘心就这样只入一半,识过情欲的身体无法餍足,他无意识地挺着腰腹,肉头撞在细软宫口。
软肉肥腻香艳,肏得人浑身冒汗,春桃不贪心,吃着没一会儿就要高潮,许修满脸虚汗,胯下的肉屌被吞吃一半,让他想起楚然,他羞愧而又情动,闭上眼想着妻子的娇羞,喘息着又要射精。
倏然,温热的嘴含住了他的根部,吮吸掉一层白浆,用嘴唇裹着躁动的青筋,许修精关大开,肉头强行挤入胞宫内,白浊喷射,春桃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鼓起,被射得垂泪。
陈夫人一边舔他的根部,呢喃:“大夫好脏啊,又在野女人的逼里排精了。”
许修再也无法忍受,却只说了一句:“闭嘴。”
温柔的大夫,骂不出更激烈的话,遭遇了这样折辱的事,他也只是希望对方闭嘴。陈夫人果真闭嘴,不过是含着他的卵蛋,他握紧双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腹下有多快慰。
春桃扶着腰,慢慢放出肉棒,白精立刻从她的花心流出,她的肚子与孕妇无二,许修闭上眼。
发觉了许修有这样一根能排精的肉屌,陈夫人乐此不疲地玩弄吮吃,他被关在她的卧房中享用巨屌,妇人蒙着他的眼,让他猜究竟是谁的骚逼坐在上头。
这并不重要,只是让许修更屈辱而已,陈夫人和他唇舌交融,身下紧密相连,许修一想到连楚然都不曾吃过他这么多肉棒,就心中酸涩。
他不能抗拒身躯的快感,肉欲来得蛮横而直接,他在暗房里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精液,陈夫人有时被肏肿了,会叫小丫鬟撅着屁股来榨精。
“对,就这样,”夫人推着婢女的屁股,两手揉着许修的卵蛋,“把许大夫当奶牛,套在鸡巴上裹着吸精就好了……”
婢女仰着脸,胡乱道:“啊……许大夫太粗了,要把肉套撑破了……”
府邸内稚嫩的妙龄女仆承不起驴屌的奸淫,每坐一会儿都要换人,许修难以接受,起初还以死威胁过,而后他连手都被捆起来,口中塞着银球,成日只是跪在床上、躺在软塌上被人索取精液。
“大夫为何怪我……还不是自己淫荡,长这么大的鸡巴,是不是欠骑?脏货!”陈夫人喜怒无常,扇在他的卵蛋上,哪知鸡巴兴奋地颤抖,见状似乎要发泄精液。
她连忙推开婢女,自己坐上去,肥润的子宫承受着精液的冲刷,这段时日她已迷恋上被精液喷到高潮的快感,等许修射干净,自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鸡巴,让婢女们继续用肉逼榨精。
一个个肉套子挂在许修身上,太紧了,像少女粗鲁的手,握着他的龟头逼他发泄,许修再忍,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快乐。
他如今也说不出话,只有拧紧的眉心昭示着他的不情愿,陈夫人从他热气淋漓的肉蛋旁抬起脸,捏着男人胸前的朱果,啧声:“大夫心善,帮我治身子,可没有男精,我如何受孕?还望许大夫不要怪罪……”
许修白了脸,她这意思是要怀他的孩子?他不顾口中塞着口球,发出“呜呜”声,以此反抗,甚至流出了口水。
“大夫这是高兴么,”夫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在他耳边轻声,“大夫不知道从前的求子庙吧,我听人说,那里有个僧人,生了个驴屌,又是个离不开贱逼淫穴的,妇人去庙里祈福,他抓着人在蒲团灌精,还真让女人有孕了,一来二去,各处女子都去求他的精,在佛祖前被干得哭爹叫娘,僧人的驴屌也被坐得又黑又脏,大夫也想如此?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成了庙里的孕母,离不开僧人呢。”
不!不行!不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