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着实被气得不轻,回了屋里,看自己腹下半硬的欲望,难堪地打开窗,任冷风吹了一整夜。
他的身体太不对劲了,最近一个月,几乎夜夜都挺着一根热乎乎的鸡巴,在暗中淌精流水,撸不出来又涨得难受,不见外人还好,一接触女子就更难熬。身子本能的反应让他对楚然感到羞愧,他思索再三,决定回一趟乡下。
陈夫人的病已好了,她仿佛不再掩饰,坐在案旁,胸口的饱满呼之欲出。
听闻许修要回去一趟,陈夫人坐直身子,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意味不明道:
“许大夫,好耐性。”
许修不解其意:“什么?”
“你喝那药喝了月余,竟能忍住,寻常男子撑个十天已是极限。”
陈夫人轻掩红唇,目光放在他胯下。
许修骇然失色,温润的脸上神色紧绷,他后退两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在下,在下有家室了。”
女人的身体柔软缠着,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拉着他坐到案边,不等他说话,她已经自己贴了上来。
夫人身娇肉软,隔着衣物也能感触到她浑身上下都是细嫩的皮肉,极有肉感,风韵十足。她眯着眼,轻抬肥臀,坐在许修的腰间,胯部来回磨蹭,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他衣物下隆起的巨大。
“嗯……”她摸了摸,结果根本就握不住这根性器,一瞬间花穴湿软,“好大的淫根,许大夫医者仁心,治治我吧,你妻子不会怨你的。”
许修咬牙切齿,一股不适从心底涌出,他推开她:“请夫人别这样。”
陌生女人的触碰让他心里不舒服,许修略有些狼狈地想要离开,陈夫人冷下脸。
春桃与另一个粗使丫鬟压住了许修的胳膊,陈夫人又坐在他身上,许修被三个女人困着,难以挣脱,冷汗从额头流下。
“夫人,你要做什么?”许修劝她,“你有丈夫,我有妻子,这般行事于理不合……唔……”
夫人根本没有听他说话,手指解下他的衣裤,释放出他的肉根。巨大的阳具矗立在三个女人面前,情不自禁让人露出贪婪之色,春桃见主母咽了咽口水口水,已经兴奋地用脸贴了上去。
“好美……好大的鸡巴……”陈夫人用脸颊肉蹭着龟头,指尖抵着马眼,“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许修心如死灰,他只觉一阵阵的恶心,可身体不受控制,粗长的鸡巴被女人握在手里。
“不,”他语气绝望,“别这样。”
别毁了他,毁了他和然儿的感情,他们的回忆那样真挚美好,许修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对不起她……他爱她,只爱她一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心地善良、待人温和的大夫,实在想不明白,这些女人怎么如此淫贱,若是要男人,哪里都有,为何不能放过他?他尚存一丝希冀,近乎哀求:“夫人,你松开吧,我不能对不起然儿。”
他的胯下,陈夫人正将脸埋在两个巨硕的囊袋中,闻言,艳羡道:“大夫与你妻子真是感情甚笃,羡煞旁人……你放心,我不会拆散你们,只不过是借你这根鸡巴,快活快活。”
身体背叛了,还不算拆散么?
“你记好了,”夫人用指腹搓揉着他的肉头,“我叫萋萋。”
语毕,红唇半开,在鹅卵般的龟头上轻舔,灵活的舌尖挑过马眼与冠沟,她想含在嘴里,可沉甸甸的鸡巴让她无从下口。
许修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愿说,腹部绷出了肌理。
泛着热气的精囊让萋萋垂涎欲滴,她时而吃一口肉头,时而用嘴巴痴迷地裹着精囊,仅是如此,她都爽得快要高潮。许修满脸屈辱的神情让她更兴奋,她坐起身,两腿大开,软烂的屄口对着马眼吞吐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