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藕断丝连,他紧紧的压着我的后背,又情意嘶咬着我的耳根,下身依旧缠绵不断。
下面的淫水粘黏的牵扯着下面的肉棒,淫靡又混乱,那一阵阵的冲击宛如惊涛骇浪般将我的理智吞噬殆尽。
顾言乐进进出出的插入我的小穴,耳边响起他因舒服而断断续续的粗喘和亲昵的情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一插入花穴,把他黏腻的精液射进我的阴道深处,那一释放将我的深处都充满了他的一部分,令人忧伤的瑰丽。
滚完床单后,他仍不肯放过我,又亲又抱又捏又摸的依旧不闲着,仿佛不把我紧密缠绵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就誓不罢休。
他的那双璀璨瞳孔里充满了对我的爱意,同时也寥寥落落的溢满了某种更为病态的侵占摧毁欲。
【念北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身边了,你逃到哪我追到哪。】
说完,便欲把我揉进骨髓般把我紧拥入他的怀中,他怀里的滚烫温度差点将我化成了水。
此时我觉得我像个左右摇摆的风铃,南风吹过我就偏向北边,北风吹过我就偏向南边,南北风争夺得不可开交,而我左右摇摆,被任意牵扯的飘忽不定。
听说有一种花不需要多少的雨水浇灌,任植根在土下茂密生长,把地下仅有的珍贵水源吸收殆尽,就可以继续枝繁叶茂。
这样的花早已开在了我的心间,紧紧一滴的罪恶就可让它茁长成长,更何况是这么多河流般灌溉的罪恶之泉,早已让这些罪恶之花开成了遍野的花丛。
我听着外面零零碎碎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只觉得落寞又紧张。
现在我的身躯已经被两个执着于我的男生侵犯过,他们的欲望之网把我缠的愈来愈紧,我逃不了又挣脱不开。
无论是顾言乐还是念华晟,他们都虎视眈眈的紧盯着我,把我视作他们的掌中玩物,肆意玩弄强占。
我必须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