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连忙爬过来抱住他的腰,柔软侧脸蹭在他肌肉坚实的腹:“我自己给自己绑的。”
殷淮面色缓下几分,垂眸,伸手摸他的颊腮。
即便是宫人,他也不愿意这个样子的齐轻舟被窥去。
殷淮瞥到床边列了一排长长的瓷盘,各类情趣用品应有尽有,缅玲、玉*、铜针、银链……材质贵重,雕工精致,殷淮眉棱挑起,力气有些大地捏住齐轻舟的下巴,目光沉沉:“殿下来这一招?”
齐轻舟一愣,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不是,一码归一码,是掌印冷落我太久,我有些受不住,想要了。”
殷淮可以和他冷战,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满足他。
殷淮凝着他,迟迟没有动作,齐轻舟又一层层扒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控诉:“掌印现在一点儿可都不疼我,不比以前了。”
殷淮看似淡漠,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拿捏得软下心来。
玉锦绸被堆盛的宽阔明床上,帐峭扎起览无余。
赤身裸露的青年被拷在床头,漆黑长发披落皮肤在烛火下白得发亮.脊背玉挺,细腰长腿纤细腕骨与蹂骨上系了铃档,他一动,叮当作响。
抬起乌黑羽睫那一瞬.像只无害脆弱的幼兽纯稚勾人不自知,无防备的眼神击中殷淮瞬间被那样纯净信赖、毫.失了一瞬神,沉下脸.快步走过去,怒惫隐现:”谁绑的?”
齐轻舟连忙爬过来抱住他的腰,柔软侧脸蹭在他肌肉坚实的腹;”我自己给自己绑的。”
殷淮面色缓下几分.垂眸,伸手摸他的颊腮。
即便是宫人,他也不愿意这个样子的齐轻舟被窥去。
殷淮瞥到床边列了一排长长的瓷盘,各类情趣用品应有尽有,缅玲、玉势、铜针、银链 … … 材质贵重,雕工精致,殷淮眉棱挑起,力气有些大地捏住齐轻舟的下巴.目光沉沉:”殿下来这一招?”
齐轻舟一愣,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不是.一码归一码.是掌印冷落我太久,我有些受不住,想要了。”殷淮可以和他冷战,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满足他。
殷淮凝着他.退退没有动作.齐轻舟又一层层扒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控诉:“掌印现在一点儿可都不疼我,不比以前了。”
殷淮看似淡漠,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拿捏得软下心来,轻叹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暖他细皮嫩肉的身体,目光落到他莹白微涨的乳晕上.不似往日平坦.更饱满柔软,殷淮眸色发沉:”殿下做了什么?”
“催乳药。”
殷淮目光凶起来。
齐轻舟旷了太久.一不做二不休,梗着脖子赌气道:“我吃都吃了.掌印骂我也无用。”
殷淮重重捏他下巴:“胡闹!那药对身体不好!”
齐轻舟好委屈.细声撒娇:’就一次,我问过捷媳了.偶尔吃不会有大碍。”
殷淮仍是幽眸沉沉,齐轻舟鼓了鼓腮,直起身去缠他,咬住耳根吮.哑声道:“好涨,掌印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殷淮凤眸彻底沉黯下去.,姗开他一双修长白哲的腿,俯身含上他殷梅般的乳尖,发了狠地吮。
小祖宗也太不听话了。
“唔阿.. … ”
齐轻舟挂在他身上连声娇喘,下面被殷淮插着,上面却还主动地挺了挺让殷淮更方便吮吸。
狂风疾雨的撞击,猫道又温柔的吮咬,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给殷淮喂奶,他难得生出一丝害羞:”掌、掌印,啊.. … ,好喝么?”
殷淮一顿,眼里燃起火簇,更强势城道地挺腰侵入他的至深至热处,尖利的犬齿咬伤侧乳最嫩般软的那一块肉,像阴姆的头狼叼着自己的心头猎物。
奶涨得太满.殷淮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