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
齐轻舟转身亲了亲他嘴角,又转回来低头看下边人送上来的图纸:“疗养要一鼓作气持之以恒,不可断得太久。”他害怕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再说,这皇帝可是他们求我来当的,自然要让那群老头知道我的底线。”
他的底线就是掌印。
齐轻舟往后一挪,坐上殷淮的大腿:“可是有谁说了什么难听话?掌印不必在意,我明天就让他们一个两个都闭嘴。”
殷淮搂住人不让他摔下去,一笑:“不是,是臣看陛下太辛苦。”
齐轻舟说:“不辛苦,我封王赐字的时候掌印也是事必亲躬,礼尚往来罢了。”
“再说,这是彩礼,这些汤池都是留给掌印专用的。”
“噢??殷淮一手搂着他,一手撑着脑袋歪了歪头,姿态慵懒:“那臣邀殿下共浴殿下可答应。”
齐轻舟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准旨。”
封妃册典仪式也隆重铺陈,比起登基仪式有过之而无不及,殿下朝臣痛心疾首。
到了后头,齐轻舟自己悄悄拉着殷淮走了。
春日的芍药开得好,白色扶桑、橘红石榴打了骨朵儿,青草池塘与金鱼,有鸟雀立于海棠枝头,硕大花团与剑叶被春日丰沛浓稠的雨水浸湿,姿容舒展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