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好像……又遇到麻烦了。”
许老爷子很沉得住气,没问她发生了什么,只说了一句话:“你惹什么麻烦都是爷爷最宝贝的孙女。”
听见这话,许归忆忽而咧嘴,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
“需要爷爷帮忙?”许褚渊问。
许归忆摇摇头,“暂时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
“好。”许褚渊没勉强她。
过一会儿,许归忆说:“爷爷,我想出国散散心,不会去太久,就几天时间,可以吗?”
知道她遇到问题本能选择逃避,许褚渊并没有跟她讲所谓的大道理逼她面对,只说了一个字:“好。”
许归忆:“谢谢爷爷。”
许褚渊沉吟片刻,郑重地说:“小忆,爷爷不问你碰到什么麻烦了,爷爷只嘱咐一句话,在外面碰到事了,千万别一个人硬抗,不然家人是用来干什么的?甭怕麻烦我们,你记住,家人就是用来给你解决麻烦的,家,就是让你逃避问题和麻烦的地方。”
眼角有湿润滑过,许归忆微微咬住下唇,好半晌才发出声音:“嗯,我记住了。”
天空渐渐变成深蓝色,凌晨五点,分析师们经过细致分析电脑的处理结果,终于得出结论:即使是每股4美元的价格,这笔生意也是划算的。
和江望原先预料的大差不差。
几分钟后风险顾问章雨婷拉开了江望办公室的门。
江望正窝在宽大的椅子里,懒懒地阖着眼皮。
男人手肘撑着额头,眉眼间笼罩着一层神秘落寞的雾霭,浓浓的距离感让他们这些局外人看得热闹却不真切。
章雨婷脚步顿了下,不知为何,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他并不属于这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