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在最繁华的长安街上,先生姓丁,祖祖辈辈在此行医。孙老爹上济世堂来,若是丁先生得闲,两人说不完的话。
与孙老爹一样,丁先生也是操心女儿的婚事。他家有个姑娘,闺名月梅,比孙秀娥小五岁,两个姑娘自幼相识交好。孙秀娥身材娇小玲珑,而这丁家的姑娘身材高大肥胖,一个能定两三个孙秀娥。因为过于肥胖,也难说亲事。
丁先生给孙老爹看过,确实是夜里受了寒,加之上了年纪显得格外难受些。店里丁月梅在帮忙给孙老爹抓药,知道他受了寒,舀了一罐子秘制的药酒,驱寒最是有效。
跟丁月梅闲聊了几句,见铺子上还有人,孙老爹不便多扰,提着酒罐子和药包准备回去。
“丁大娘,王老爹的药好了吗?”
柜台前来了一位高大的书生,身着鸦青素面长衫,瞧着有点寒酸的书生气。视线上移,男子天庭饱满,面宽耳厚,与这素衣长衫不怎搭调。
孙老爹迈出去的脚忽然停住,定睛一看。
“这不是肖四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