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丙目视前方,一脸我是聋子的样子。

兴致被打扰,刀疤脸也不想多说,扭头看了眼麻袋,使劲地拍了拍,里面传出?几声?呜咽,刀疤脸带上笑意。

“何人胆敢扰我清净。”

前方传来一道清朗男声?。

刀疤脸抬头张望,大喊:“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阿丙停下驴车,刀疤脸不满地敲了下他的脑袋,然后下车继续寻望,他的其他小弟也纷纷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

“大,大哥,在那里。”阿丙指向前方。

一戴面具的青衣男子倚在枝干处,邻近的树枝放着一顶取了帽帘的帏帽。

“你又是什么东西!”刀疤脸毫不客气道。

话音刚落,响起一道破空之声?,帏帽精准插入刀疤脸面前地上。

几人瞬间脸色煞白。

“……大,大哥,这好?像是个高人。”阿丙道。

“啪!”刀疤脸又敲了阿丙一下,骂道,“什么狗屁高人,在我面前,就没有?人算得上高人!”

“哦?”树上的人发出?幽幽一声?,睁开眼睛。

刀疤脸用力踢了一脚插地一半的帏帽,不屑道:“不就是丢东西准了些?吗,算不了什么?”

白榆把姿势由倚着变成坐着,一条腿垂下来,撑着下巴:“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