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秀磕磕绊绊地起来。

“砰!”纪秀被鞭子打倒在地,余光瞥见门口的伏玉,他干脆假作闭眼昏迷。

黑衣人似是对伏玉极为忌惮,拿匕首挡在身前,不停往后退。

一阵“乒乒乓乓”过后,黑衣人负伤倒地,伏玉去将?她绑上,纪秀则是早被先前进来的江崇重新绑起来了。

等白?榆安置好盛元冉过来时,正?好瞧见他们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罩,露出的那?张脸众人都很熟悉,毕竟也是招待过一段时日的客人。

“程姑娘?”江崇眯眼,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今日白?榆来同他说时,他还以为会是曲星河的那?位亲戚。

程妙垂眸不语。

白?榆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她都明白?了,看?来这采花贼嘴里倒真?有?几句实话。

江崇让伏玉把程妙带到另一间屋子,而后开始简单审问。

程妙大多闭口不言,江崇也没?逼她,随便问了一通,也不管有?没?有?答案就走了,第二天让盛元冉去请曲星河,等人来了直接就领到院中,示意他往窗子里面看?去,道:“曲班主,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还得再麻烦你一次。”

看?见程妙,曲星河怔愣一瞬,随后面露为难:“江公子,不是在下不愿,只是……”

“曲班主有?何顾虑只管直言便是,在下定?当尽力。”江崇如他所愿地接话。

曲星河这才缓缓道来:“我确有?法子叫人开口,只是事先答应过教我此法的前辈,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外传此术,可是……”

“曲班主无须忧心,既然你与他人承诺在先,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届时我将?需要问询之事写下来交给你,你再审讯便是。”江崇善解人意道。

白?榆取来纸笔,江崇就只写了几个问题,然后把纸笔交给曲星河:“有?劳。”

几人识趣离开,曲星河在门外站了许久才走进去。

程妙跪坐在地,听见开门声睁开眼,看?着曲星河一言不发。

曲星河走到旁边坐下,道:“不必遮掩,此处只有?你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