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酌的眼睛,加重语气重复,然后主动仰头饮了口酒。
“……”
沈酌垂目瞥向杯中酒,拿着酒杯的动作似乎凝了一瞬不过那也可能是尼尔森的心理作用。
仅仅是那一瞬,沈酌抬眼微笑了下:“我接受您的道歉。”
然后在对面的紧迫注视中,他举杯啜饮一口酒,脖颈咽喉微微一动。
霎时间尼尔森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像某个悬在心头的重物蓦然落地,又像被提到高高的半空,舌根滋味复杂难言。
叮一声轻响,沈酌将香槟杯放回了手边的桌面上:
“您还要回典礼会场,我似乎不该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
餐厅优美的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周围空气非常安静,游艇平缓漂浮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从窗口向外望去,码头已经非常渺小,几乎只剩下一个模糊的白点。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尼尔森仿佛没有得到沈酌话里告辞的暗示,突然开口道。
沈酌挑起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