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面上还是那副不动声色地表情,一双漆黑的眸却直直落在她身上,看她探头探脑盯着窗外,一边盯一边说:“之前说的那个朋友!要是让她看到我们……”
梁桉急得猛侧头,两人恰好动作相对,扭头时唇角不小心蹭到了什么。
柔软、温热、蜻蜓点水。
两人明显都僵了下。
梁桉终于意识到现在状况有多荒唐,猛收回撑在靠背上的手,掩耳盗铃道:“那我就,就……完了。”
话音落地。
车内气氛寂静到诡异。
这份诡异一直持续到家门口,梁桉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都没敢开门。
因为祸不单行。
今天中午赵晗跟她发消息有个乐队想找她编舞,聊了聊说想看看之前的demo,梁桉说U盘在自己房间书桌抽屉里,让赵晗去拿,完全忘记自己上周末从南锣鼓巷回来,一股脑把结婚证和U盘塞到一起的事。
等想起来为时已晚,只敢默默问demo发过去没有。
赵晗说搞定了,剩下的等你回来再说,但剩下的是什么,梁桉不敢细想。
进门的时候,赵晗正在敷面膜,长腿搭在桌子上,脚边是刚吃完的关东煮,见她进来就“诶呦”一声,“这是谁啊,已婚人士,我怎么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