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力?撬开唇齿,江浔耐心用唇摩着她的。

挣扎的手被钳制在胸前,呼吸渐渐急了,梁桉眼神迷蒙,下一刻倏然清醒过来,一口咬在他唇上,用尽了力气终于从他怀里逃脱,“谁要?跟你亲了,我不跟你亲……”

这人每次都来这么一招,非要?把你逗急了,他再不紧不慢安抚,好像看?你着急生气他就多有成就感一样。

只是说话?时眼波流转,听起来不像斥责,反倒含羞带怯。

江浔当然听出?什么意思,只是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总有意外的大?胆和主?动,他牙齿咬在她耳垂,嗓音暗哑:“这种事,应该让男人主?动。”

梁桉混混沌沌怀疑,肯定是晚餐里酒的原因,不然怎么被他抱着亲了几下,就这么昏了头,微醺薄醉般,舌尖滚过脖颈,她听到江浔问?她:“我今晚回主?卧睡?”

她感觉的到,男人指尖捏上她滚烫的耳,像是在凌迟。

情潮来得猝不及防,梁桉偏过头去躲避,却被江浔扣住下巴,躲不开。

“不要?,不跟你亲……”

他稍稍离开,只在她唇上轻点,一下又一下,又成了那?副引诱人的姿态,格外好脾气的样子商量道:“不亲吗?”

梁桉手掌在他胸口挣扎,仍然拒绝,“你走开,不跟你亲……”

谁主?动不是主?动,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才?过来亲她。

这么想着,小脸都气鼓鼓起来。

江浔哑声笑,动作还真就停了,规规矩矩往后撤开些距离,只是手指还交缠着,问?她,“帮忙吗?”

“什么?”对视的第?三秒,梁桉手掌欲盖弥彰挡在浴巾上面,没好气问?。

“睡觉。”江浔问?得特别?客气,梁桉答得特别?冷漠,一派软硬不吃拒绝调节不好哄的样子,“不帮。”

江浔喉结滚了下,抓住她的手,要?她自己去感受。

指尖湿热滑腻,梁桉脸颊瞬间红烫了一片,瑟缩颤了下,不敢看?他眼睛。江浔满意了,俯身在她耳边细语:“那?要?我帮你吗?”

她没有回答,因为江浔没给她回答的时间。

身体跌入柔软床铺,梁桉身上浴巾禁不起折腾,早已散落在地上。

紧张,又被侵上来的唇安抚,昏暗不明的房间里,她看?见他模糊的身影跪立在床上,脱掉衣服丢到地毯上,宽肩窄腰一闪而过。

梁桉心跳如鼓,眼前人唇舌又烫过她脖颈,最终落到唇上。

江浔手在她腿上轻轻的触,又在某处兴风作浪,他有耐心极了,在她嘴唇颤抖时,深吻落在她唇上安抚,问?她:“害怕吗?”

梁桉感觉自己身体发烫,就这么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她摇了摇头。回答他。

梁桉喜欢他口腔里淡淡的薄荷味道,喜欢他掌心游走于身体的滚烫。

借着如水月光,江浔眸色暗了暗,唇落在她脖颈、耳垂、舌尖绞着她的,梁桉偶尔有急促的呼吸声,江浔故意用力?,让一声轻啼冲破喉咙,在她耳边含混着哑笑说:“好听。”

声音再也收不住,梁桉眼睛里蓄了一池水,去寻他的唇:”就叫给你听啊。“

江浔汗滴在她肩头,抬起手指撩过她鬓边头发,问?她:”喜欢这样?”

走一步算十步的人生固然智慧,可生活时常事与愿违,相比太过遥远的愿望,她更相信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莽撞。

她习惯了未知,可当双膝被分开,梁桉把头埋进被子里,鼻尖是淡淡的凌冽香味,这陌生的体验仍然让她颤抖。

好像世间的欲望熊熊烧到自己身上来,她恍然大?悟,当人突破自我压制的的惯性,原来人之为人的欲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