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差这几毛钱?”
“该抠抠,该花花。”
陈觉得周燎一整天都有些奇怪,几天没见脾气暴躁了许多,脸也很臭,最关键是又开始时不时走神了。今晚打桌球摔袋了好几次,还有一次直接是把白球径直戳走的,一看就知道在神游。
“所以你买不买?”
“不买”
周燎看着便利店玻璃里那个站着正在理货的身影,他咬着牙,心口闷得发慌。
对方永远都像个没有情绪起伏的机器,丝毫不被任何事物干扰,但周燎知道,自己可能还不够格干扰,换成白苓妈都比自己够格。
只是他咽不下这口气,他觉得从头到尾自己一点错都没有,答应自己的是秦湛,临到头鸽他的也是秦湛。
对方居然还问自己为什么要他留下?好笑,那天之后他是很主动,但真当他周燎离了谁就彻底活不下去?
大不了是那些反复无常让他崩溃的情绪再走一遭罢了。
“哦,那我去买一瓶,你还有烟没?”
“帮我带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