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也落到男人手中,颤巍巍地抖动。乳尖被含进嘴中细细嘬吸,一边吃奶一边挺动着肉根,在娇嫩的逼里搅动,抽插间不停带出汁水。

就这样磨了不知道多久,小小的肉缝终于得了点趣味,开始一吸一含的裹缠着肉棒,媚肉舔吻着马眼吮吸,把季生硬了许久的肉根吸得舒爽无比。

驴屌抵着处膜“噗嗤、噗嗤”地喷泄而出,一大团浓浆瞬间灌满浅浅的穴口,虽然被膜瓣挡住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一些顺着黎清腰部抬高的姿势倒流进深处。带着香味的嫩批彻底被染上男人精种的臭味。

抽出鸡巴时,惨兮兮的馒头逼酸胀不已,浓稠的精液全部糊在内壁,像是要把味道长久留在里面。明明还没被正式破处,小穴就已经像被男人摧残过好几轮似的充血红肿。大腿内侧也黏满了精水,根本没法合不拢,像是初夜就惨遭凌辱的雏妓。

“这里也是我的了。”

季生又将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尽数蹭到美人的小腹和阴阜上,视线上移。

“真的一点也硬不起来?”

注意到花穴上面那跟软绵绵的男性器官,季生伸手揉弄两下,还没缓过来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但这跟东西就是没有动静,反而把睡梦中的美人揉的呻吟中都带上了哭腔。

男人轻笑一声,低下头吻了吻黎清的耳垂。用纸巾帮他擦了擦脸颊,将内裤包裹着精液就这么穿了回去,目光中满是胜券在握:“所以才会被女人嫌弃吗…没事,以后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第二天是周末,早晨九点黎清才悠悠然睁开眼睛。明明睡得很饱,脑袋却昏昏沉沉的,可能是睡的太多了。

突然,他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周媚的被窝已经空空如也。

她怎么样了?

黎清心里五味杂陈,穿上拖鞋想去客厅看看。结果一站起来就觉得小腿肚有些无力,险些跌倒。

怎么回事…

过了一晚上,穴里的精液早就干涸地黏附在内壁上,形成一团团精絮,将肉道口堵的满满当当的。但黎清却浑然不觉,夹着一肚子腥膻的精液慢慢向门外慢慢走去。

“你醒了?我正打算走。”

一出门就看见季生。明明是借宿别人家,外衣也没换,但他依然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比昨天还要更加精神。黎清突然有点小小的不爽,干了一晚上坏事,怎么没把他累死呢?

【叮目标人物对您的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13】

季生脸色微变,大步走到黎清身边明知故问:“脸色很差,昨天没睡好?”

大老板如此体贴下属,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苦主黎清扯出一个笑容,态度恭顺地回应他:“我的睡眠质量有时不太稳定,谢谢季总关心了。”

“那我就先走了。”男人点了点头。

“我送您吧?您的车子还在公司呢。”

“不用。”男人上下打量着黎清,看见对方不自觉夹紧颤抖的双腿和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不悦的心情又再次转好:“周末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腰实在太酸了。季生刚走,黎清就在餐桌前坐下,缓缓揉起自己的尾椎。肚子饿的咕咕叫时,门突然响了,黎清走过去开门,来人却不是妻子周媚,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嗨,姐夫你好啊。”

看上去十分年轻的一个男人,或者说大男孩,头发被挑染成显眼的金色,笑起来时还有两枚尖尖的虎牙。他热情地挥手和黎清打招呼,顺带将一袋鸡蛋饼放到桌上:“吃过了吗?这里有早餐。”

黎清呆在原地,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