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滚烫炙热,贴上她的像火遇到冰,等梁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拉到了沙发坐下。

“没事?没事?,我都消了毒了,自己来就行。”江浔摘掉她手套,又拿出药膏,梁桉心口紧了紧,哪好意思让老板给自己涂药,连忙道。

江浔眉头轻皱,“烫了手不处理还继续工作,是觉得公司给你买的保险没处花?”

“动什么??”她下意识往回缩,男人?的手却先她一步用力,力度恰到好处,挣不脱也逃不开,梁桉被吓得不敢动了,嗫喏道:“有,有点儿疼。”

“我轻点儿。”

“喔……”

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其实他手上力道很轻,药物涂上去?冰冰凉凉,竟然意外?的舒服。

幕布上电影放着,有那么?一瞬间没人?说话,梁桉自觉怪异,余光看到客厅中间突兀放了个白色行李箱,底下轮子少了一个,她轻咳一声问:“行李箱是托运时候撞坏了吗?”

“嗯。”江浔没抬眼,专注在她手上。

她看见桌子上的医药箱,脑子里?错愕闪过一个念头。

他不会就是在等她回来,帮她上药吧?

“机场没有赔吗?要不我帮你买一个新的吧。”寂静中,梁桉忽而开口。

拿碘伏泡好纱布,江浔抬眸看她。

客厅只开了灯带,光线柔和?,可他眼里?却莫名锋利,黑漆漆的。

梁桉眨了眨眼,江浔垂眸继续上药,报了个牌子。

不是受之?有愧,梁桉立马欣喜,拿没受伤的左手搜手机,却看见店铺里?已经下架了,时间太久了厂家不再供货。

“没货了。”